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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是什么愚蠢的问题？

还没等他质疑乔乔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发现乔乔并没有等他回答，竟然直接就伸出了她那脏兮兮的手，拉开他的嘴，就好像是为了寻找什么一样，认真地观察起来。

“怪事，没有尖牙……真的是人类。”

“你疯了吗乔乔！”

乔娜妮丝咕哝着的同时，迪奥一下子甩开了她，整个人顿时显得非常难以置信。

“你想干什么？你的手脏死了！”

乔乔手指的触感还在他的嘴里，其实她洗过了手，指尖冰凉，带着青草以及乔乔自己的气味……他有时候痛恨自己过于苍白的脸色，让他显得总是那么容易脸红。

该死的乔乔，她怎么敢……

“对不起迪奥，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乔娜妮丝很认真的注视着迪奥，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我得看看你的牙齿，确定你不是真的吸血鬼。”

“……什么？”

迪奥的第一反应是乔乔在耍他，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认真。那是双他永远不会在贫民窟中看到的眼睛，这也让迪奥更恨她，如果不是她幸运的出生在贵族的家庭中，乔乔不可能活到现在。

“你无聊的故事看多了吗，乔乔。我真不敢相信，像你这样大的孩子竟然还会相信这种东西。也许你应该把注意力从童话故事中转移到你的学习和礼仪上面，这样你的父亲也许就不会对你这么失望了。”

他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用尖酸刻薄的口气嘲讽起了乔乔，然后他看到那张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服气的表情。

“我会让父亲重新对我建立起信心的，要让你失望了，迪奥，而且吸血鬼也不是童话故事。”

是大人用来吓唬孩子们的恐怖鬼故事，乔娜妮丝心想。事实上她不会被迪奥打击到的，她做的那个梦早就给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她知道迪奥会很刻薄得对待她。虽然记不清他都做了些什么，但埃里给了她信心。埃里说得对，她只要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要像梦中的自己一样自暴自弃，任性地觉得自己是父亲的女儿，所以父亲一定会舍不得她来哄她。

不能再天真下去，迪奥的到来毁了这一切，他会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谁才是一个优秀的孩子。

乔娜妮丝已经十二岁了，再过两年就要被父亲带入社交界，所以她必须像个真正的大人一样成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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