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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平就这么惊讶地看着酒垆内的年轻士人三两句话拉走了壮汉的仇恨值。

——这年头,连拉仇恨的肉t都有人争着当吗?

见壮汉撸起袖子,准备进酒肆给那个“看戏的”先来一顿肌肉套餐,郑平不由将目光投向那个年轻士子。

年轻士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类似于恐慌的神色,他仍闲散地抵着下颚,仿佛意识不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郑平又打量了一圈士子的身量,初步定义为“体格瘦削,疑似弱不禁风”。

为了避免发生惨淡的血光之灾,郑平只得“加大输出”。

他叫住壮汉:“便是你羞愧难当,你也不必落荒而逃。”

气冲冲的壮汉仿佛被强喂了一坨牛粪,他回过头,用难以描述的眼神瞪着郑平:

“被人当成耍戏之人,你竟还有心思在这与我掰扯?”

郑平故作一副惊讶状:“此处又无戏台,何来百戏者?”

随即,他上下打量壮汉,唇角微扬:“倒是有一头敦实的彘猪在此地左奔右突,惊扰行人,无怪乎引来侧目。”

再一次被内涵的壮汉忍无可忍,新仇旧恨之下,他正想就近把这毫无口德的“祢衡”修理一顿,忽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噗嗤”。

壮汉:……

酒肆中的年轻士子以袖掩口,却遮不住眉目间的笑意。

郑平不禁多看了对方一眼,暗道这人竟颇得几分有趣。

若对方真有掩饰的意思,刚才那句“噗嗤”就不会这么清脆响亮了。响亮地嘲笑完,再掩袖作无事发生状,当真一点诚意也没有。

好不容易被祢衡重新拉回的仇恨,此刻又有大半回到年轻士子身上。

壮汉:好烦。这两个人都特别欠,能不能一起打死?

壮汉的火气在双方来回拉仇恨的过程中,将他憋出了内伤,一时间竟发作不得。

年轻士子这才放下广袖,敛去笑意,对壮汉说道:

“方才我在酒肆内,对外头发生的一切尽看得一清二楚。祢处士确实不曾欺负你的侄儿,反而与他温声相谈。你不分青红皂白,无故横加指责,甚至想要暴/起伤人,实乃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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