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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似乎没有察觉背上多了份重量,用红色颜料粗略扫出了一片繁花,虽然落笔间犹带着生疏,却生生整出了纵情恣肆的感觉,按照蝴蝶的话来说就是很有他上司光明神的风范。
当然,论起成品,琴酒的画还是要比光明神的正常多了。
那位在学院进修期间美术课就没拿过到正数的分,他的美术老师还评价他,要不是他的作品抽象到连神的思维都理解不了,说不定能开辟一个新流派——瞎98画流。
其实现在也差不多了。
这次创作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琴酒搁下画笔,看着纸上灿烂明媚的色调愣了好一会儿,再低头打量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么光明耀眼的画居然真是自己画出来的。
犹记得上一张送给赤井秀一的成品画还是标准的酒厂式阴间配色,几天不动笔,他进步这么大?
琴酒怔愣间,赤井秀一也醒了过来,扒在他肩上探头去看他的画,眯着眼在一片大红大绿中揪出了一个模糊的背影,蓦然眼睛一亮。
“阿阵,这是我吗?”他指着那道背影问。
琴酒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他指尖虚点的地方:“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幅画的主体部分是景,背影只是景色中非常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琴酒这个作画的人都没能第一时间看出来,亏他眼神倒是好。
“感觉。”赤井秀一环着他的肩膀,像个大型挂件一样贴在他身上,“如果不是我,他会是谁?”
琴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出现在我的画里?”
说起这个赤井秀一可就不困了,他冷冷地勾起嘴角:“因为你给安室透画过一幅素描。”
那幅素描还被他装进了相框,现在就放在他的床头。
还有这种事?
琴酒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事儿,顿时哭笑不得:“你堂堂FBI王牌探员,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为什么不呢?”赤井秀一理直气壮地反问道,“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也给我补一张?”
琴酒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戏谑地说道:“等我上神国向我的上司请教过画技后再给你画。”
不知人间疾苦、毫不了解神国文化、对光明神一无所知的赤井秀一一脸期待地应下:“我等着。”
……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像每一个普通人那样,没有太多波澜起伏。
源赖光和鬼切接下一桩大单子外出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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