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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以为是女鬼巡街,当即气沉丹田:“啊啊啊啊啊啊——”

他刚嚎没几声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仰着回头一看是我,啊声瞬间停滞:“啊——咧?”

我一见乱步的姿势,瞬间明白刚刚大概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一直没人来救他吧,哭嚎之余,乱步也尝试了一点自救的办法,比如扒着没有支撑物的女厕墙壁的瓷砖胡乱扑腾。

但是在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他的安心就小的多了,加之又没有从高处跳下去的决心,自然是做尽了无用功,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半个身子几乎摔出窗口的局面。

也得亏这入口窄,动用一下他的腰腹力量,还是能把自己卡好不掉下来的。

“你怎么还没下来?”我惊讶:“这也不高啊。”

乱步哭唧唧:“你自己量量窗口离地面有几米!”

“人家学校这不是为了防盗嘛。”

我扔下女人的手腕,走到窗口下面,像一位伸手接住淘气爬树不敢下来儿子的爸爸,敞开了我宽阔的胸襟:“来,爸爸接住你!放心大胆地跳下来!”

“……所以你倒是把衣服穿上啊!”

在乱步恼羞成怒的声音里,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身清凉的事实。

“衣服在隔壁男厕社长那里。”

“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先去捞社长出来,让社长来救你。”

我刚说完,乱步就拒绝了:“不要!”

“……还是你接我吧。”乱步羞愤道:“卡在这里已经很尴尬了……”

哦,男孩子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呢。

我笑的宛如村头养竹鼠的恶霸:“来~爸爸我不会因为你是一朵娇花就怜惜你的……”

乱步在绝望中眼一闭,心一横,还是跳了下来。

问我怎么接住他的?

那必然是大家都喜欢的公主抱啦!

……

我如法炮制,同样拆掉了男厕的门把手。

我在洗手间里用水龙头随意冲了冲自己蹭脏的地方,又无耻地扯了厕所隔间里自带的厕纸,把自己擦干以后才穿好了裙子。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福泽谕吉问。

“区区厕纸,反正委托人是校董会的,这点钱对他们来说洒洒水啦。”

“不是,我是说……破坏公物。”

或许是奋斗了那么久的门把手,就被我这么随意拧了下来,难道社长还真开出感情了?

事实却让我脑内打脸了:“毕竟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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