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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可以开一下灯吗,太黑了,我刚刚从外面进来,什么都看不见……”他的声音越说越小。
这、这么说,刚才并不是因为被我的气场震慑到吗?我瞬间被尴尬的情绪贯穿全身,整个鬼都不自在起来。
还好我只是心里想想,不然岂不是当场社会性死亡……
开了灯以后,房间里就亮堂许多了。
责编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盛着热水的玻璃杯,惴惴不安地左右看了一下被我用加绒厚窗帘塞地严严实实的窗户,似乎对我为什么要大白天拉满窗帘有些疑惑。
“好奇我为什么要拉满窗帘吗?”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满不在乎地抬手对他示意一下:“我从小就的了一种很罕见的病,不能晒太阳,一会儿都不行。”
责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听了我这话,就愧疚不安极了,好像他的好奇心伤害到了我一样:“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面对他的道歉,我却爽朗地笑了起来:“嘛嘛,没事的啦,只要多注意就好了,我已经习惯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我走到沙发边,在他对面坐下,把目光投向他放到茶几上的公文包,充满暗示意味道。
这位责编进门的时候,我以为他是那种很犀利的类型,可没想到实际上他的单纯却超乎我的意料,完全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而且胆子似乎也不大,可能还怕黑,想要用我家厕所都不敢一个人去,但是又不得不忍耐住心中的恐惧独自前往。
我觉得别的都还好说,怕黑是真不行,况且他还不知道魇梦这个不上厕所的鬼平时都拿厕所干什么吧,特别是他对着洗手的镜子,里面装过的东西……不说也罢。
他的名字叫二阶堂拓人,从早稻田大学的文学系毕业后便回了京都,在杂志社勤奋工作了一年以后,被指派到樱庭梦子身边做责任编辑。
二阶堂这个人一说起话来就滔滔不绝,各种深入浅出鞭辟入里,听得我一个不需要睡眠的鬼都困了,最后我把他的话总结出了几点:
1.这本书绝对会大火,希望可以继续保持骚操作的节奏。
2.总编希望我的马甲赶紧产粮好造福大众,大家一起把手把钱赚。
3.我的马甲有点危,最好赶紧用拟态选个良辰吉日跟他见一面。
听完以后,我就从房间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原稿,交到二阶堂的手上,淡淡道:“一个月的量。”
毕竟这种套路套套路的狗血玛丽苏言情文是真的好写,别的不说,只要我豁得出去,又没有审核,这种文章简直就是量产。
唯一需要仔细斟酌的是遣词造句方面,要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同时还要修辞得当优美华丽就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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