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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雾草——
我满脑子都被这几个字填满了,甚至已经脑补出被斩断脊柱时巨大的幻肢痛,头也越来越低,虽然心跳早已不再跳动,但却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一只炽热的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肩膀,其中的热量我甚至可以透过裙子感受到那不属于我的温度,少年蓬勃而充满朝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实在是对不起,应该是很痛吧?我扶您去旁边休息一下好吗?”
你不要过来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这可是可以和上三猗窝座打的不相上下的大佬啊!
不会吧,我的食人鬼大正之旅就要在今天结束了吗?我的稿子还没刊印,我还没有把我的狗血言情文写完,甚至连百合子小姐姐都没有再见一面!
这才第 十一 章啊!我才来第三天,作者就要这么急着取我狗命吗?
我忍不住哭了。
货真价实的眼泪从我眼眶里掉了出来,我抽泣着,慢慢蹲在了地上。
身着火焰羽织的金红发色的少年看着地上哭泣的少女,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虽然是长子,但是家里都是男子,而鬼杀队的女孩子都是坚强不屈那一挂的,根本没有被撞到就会因为怕疼蹲在地上掉眼泪的柔弱大小姐。
他心里很清楚,这样脆弱美丽的东西,就像是水晶一样,要被供奉在漂亮的摆盘里,每日精心地被下人喷水擦拭,一辈子都和他这样刀口舔血、明天也许就会命丧他处的人完全没有交汇的轨迹。
杏寿郎连语气都蔫巴下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说出了一句傻里傻气的话:“如果受伤了的话,我去给您找点纱布和药水吧?”
第12章
这还得了?
我这已经不是伤口的问题了,是我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
我赶紧制止他:“不、不用了,我没有受伤……”
大敌当前,我的脑细胞全都被调动起来,思考怎么才能脱困。
如果我遮遮掩掩,反而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引起杏寿郎的怀疑。毕竟没有人能比猎鬼人更懂一个鬼是怎样的,时间拖久了,场面只会往我不利的方倒去。与其如此,还不如干脆地把脸露出来,和他说几句话再分别,就像老板那样。
等等,住脑,不能想他,这家伙一出场就遇上了嗅觉堪比警犬的炭治郎,太晦气了,我应该多拿苟的比较好的人来想才对。
可是,谁啊,谁苟的好?蓝染吗?
我放下了缀着蕾丝花边的袖子,轻轻沾了沾脸上的泪珠,尽量让自己控制好情绪,慢慢地往上抬起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半点泪珠,一眨眼,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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