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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反正小谢同志又不嫌弃。对吧?”
谢蓟生很是配合的给阮文递了半张饼子,“多喝点汤。”
阮文有些怕冷,尤其是这几天降温,她的手也跟着冰凉凉的,好在今年没有冻疮发作的迹象。
罗嘉鸣默默地在那里啃着馒头,不想在说话。
他知道自己挺多余的,可是他又能往哪里去呢。
不走,就是不走。
罗嘉鸣坚定信念,决定要做钉子户。
只是他没想到,话题很快就到了他身上,“对了小罗,前些天外语系的高教授跟我打听,问你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笨。”阮文瞪了一眼,“有人看上你了呗,姑,是你们学校的老师还是哪位高干家的千金啊,知道长什么模样吗?”
阮秀芝笑了笑,“是我们学校的,听说之前公派去法国学习,前段时间才回来,就前些天不知道怎么见到了小罗,就托高教授打听。”
“也是留学生啊,那还挺厉害的。”
罗嘉鸣觉得阮文在阴阳怪气,“我这人性子不好,就不耽误人了。”
阮秀芝没想到会这样,“小罗你别这么说。”她这段时间多亏有这个年轻人陪着,经常听他说一些部队里的事,倒是打发了不少时间。
日常相处的接触是最直接的,阮秀芝可没觉得小青年性子哪里不好。
“罗嘉鸣同志,你这么抵触跟人接触,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相亲成功后就不好在我家骗吃骗喝吧?”
阮文一语道出真相,尽管餐桌下谢蓟生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但罗嘉鸣藏不住情绪啊。
“你这是恶意揣测!”
“阮文!”阮姑姑很是不赞成地看了眼侄女,“不能这么说。”
阮文很是无奈地看向谢蓟生,“瞧瞧,我这亲侄女都快变不亲了,小谢同志我就只有你了,你可不能只要兄弟不要我。”
她耍赖皮似的倚在谢蓟生的胳膊上,谢蓟生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还相当的受用,“不会。”
两人跟唱双簧似的,这让罗嘉鸣气得牙痒痒。
他除了扎根这个院子里气着了阮文,实际上和阮文斗法就没赢过。
“是啊是啊,你只剩下小谢同志了,实在是太惨了。”
罗嘉鸣阴阳怪气的学阮文说话,只不过这话并不能激怒阮。
反倒是惹得阮文鹦鹉学舌,“小谢同志我就剩下你了。”
两个不对付的人哪怕是在某些事上达成共识,却也不代表就能和平相处。
餐桌上正热闹着,院子里响起了那响亮的声音,“谁说你就只剩下小谢同志了,难道我这个哥哥你不要了?”
阮文听到这声音一愣,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谢蓟生,然后飞快地起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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