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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要走,这个念头让罗嘉鸣慌张了下,“你就不恨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着拉阮文下水,不然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太孤独,哪怕是恨呢,这样也跟祝福福有了牵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就不想找她报仇?要不是因为她,谢蓟生也不会……”
“小谢同志做这个决定和其他人没什么关系,不用给她戴这个高帽。”阮文觉得罗嘉鸣着实可怜,不过官配成了别人的妻子,他如今这般倒也正常。
“至于恨嘛,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没心情去整天惦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阮文轻轻一笑,“罗嘉鸣同志,你还爱着她,所以千万别去祸害其他姑娘,不然我让小谢同志来揍你。”
这人啊……
不愧是男主,果然够恋爱脑,到现在还没清醒呢。
阮文丢下这么一句警告离开了,笑话看够了,再留下来没什么意思,她还不如去看看汪常阳现在在忙什么呢。
……
来到首都的第三天,阮文打算去看房子。
她零零散散又购入了几套房子,妥妥的房姐一个。
这次难得有时间,想着再去看看,不曾想街边停着一辆小轿车,祝福福从车上下了来。
八月底正是首都最热的一阵,祝福福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腰间搭着一条黑色的皮革宽腰带,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系着红色彩带的宽沿帽子。
原本眉眼盈盈处都透着几分弱质可怜的小锦鲤有些港风范儿,像是刚从T台上下来的模特明星,倒是应了人要衣装那句话。
祝福福开口时带着几分皮笑肉不笑,“一起喝个茶?”
阮文摊了摊手,“真不好意思,肠胃不好不能吃茶,消受不起。”
人是特意堵在她家门口的,阮文逃不掉。
但她倒不介意恶心一把祝福福。
顺着她的心意走?
阮文脾气上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祝福福脸上笑意微微一僵,“怕我设下鸿门宴?”
“当年设鸿门宴的人据说被人五马分尸,赴宴的人登基为帝,这么说来我应该去的,真荣幸能够收到祝知青的邀请。”阮文说话不止是夹枪带棒,如今刀子已经明晃晃的亮出来。
祝福福这下是笑容彻底消失不见,关车门时动静都大了几分。
阮文眼底露出几分笑容,祝福福身材娇小,再加上五官青稚,其实并不适合走这种浓墨重彩的港风,她没有这个风情。
如今套上这一身行头,有求于她的人自然是极尽赞美之辞,足以蒙蔽了双眼。
说来,邹忌可真是一个善于反思的人,难怪是宰辅之才呢。
阮文有些出神地看着车窗外,如今的首都街上也热闹了许多,随处可见小摊贩叫卖。
瞧着那冰糖葫芦,阮文觉得自己嘴里都有些泛起了酸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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