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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你,我和他分手不分手关你什么事?”阮文瞪了一眼,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余鑫拦住了阮文的去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让阮文走呢?
谢蓟生不肯把人喊来,如今人就在眼前,余鑫可不打算错过这机会。
“谢蓟生你也别一直不吭声,你是化纤厂的厂长,那账本是你一手掌管的,如今出现这么大的漏洞你该补救的补救,站在那里不说话算什么男人?”
阮文听到这话蓦然回过头去,“你挪用了公款?”
她声音有些尖锐,让余鑫反倒是有了几分把握。
阮文并不知情,很好。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就得看阮文你肯不肯救他了。”
阮文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余鑫,她直直地望着谢蓟生,“所以,这是真的?罗嘉鸣去找我,就是希望我来帮你,对吗?”
谢蓟生错开她的目光,“没有,小罗小题大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阮文一把挣脱开他的手,“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无所谓,谢蓟生我问你什么事情你会放在心上?今天你对公家欠款无所谓,那日后是不是对我也无所谓?”
“阮文,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阮文笑了,“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这四天我几乎是住在火车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要这么紧赶慢赶从大连过来?结果谢蓟生你说我无理取闹,你有良心吗?”
气恼至极的人一巴掌甩了出去,当纤细的手碰触到那脸颊,发出一声脆响时,阮文视线都模糊了。
“好啊,我自作多情我无理取闹,我走行了吧?”
谢蓟生看着那潸然泪下的人心口一阵抽痛,但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没有动弹。
余鑫着急了,“你不追啊?”
沉默的应对让余鑫冷笑,“谢蓟生你可真没心。”他追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警卫员看到阮文哭着出来也懵了,等看到那个这两天一直缠着团副的人追了上去。
他有些慌张,连忙去问,“团副,你不去……你没事吧?”
脸上鲜明的手指印,看着还挺……碍事的。
“没事。”谢蓟生苦笑了下,他就说了那么一句,阮文倒是把戏都做全套了。
又是泼水又是甩巴掌,也不怕硌的手心疼。
“那要不我跟过去看看?”那可是他们家团副的准未婚妻,万一被那个臭小子给追走了怎么办?
“不用,你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做。”谢蓟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去首都找罗嘉鸣,让他按照信上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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