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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之前也考虑过,奈何她的人脉关系还达不到。
除非去劳动小谢同志,偏生他人又在天津那边。
虽说两地隔得近,没多大会儿就到了。
但阮文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小谢同志是男人,把太太团还有千金们召集起来,怕不是要被人误以为是耍流氓。
阮文只能曲线救国,想着从清北高校入手,总能发散到太太团那个圈子里去。
没想到太太团们消息这么灵通,汪萍已经找到了她人。
车子驶进了一片二层小楼别墅区。
阮文目视前方神色淡定从容。
这让汪萍多看了她一眼,却也没说什么,车子停下这才开口,“到了。”
言简意赅,似乎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
阮文抱着那一捆卫生巾,与她而言这是聚宝盆。
二十一世纪的光刻机是合法的印钞机,而在这个年代,卫生巾就是她搞印钞机的本钱。
有年轻的警卫员上前一步,“我帮你拿东西。”
阮文不吝笑容,“谢谢。”
因为小谢同志的缘故,阮文对穿着这身制服的人有着天然的好感。
在踏入这个小礼堂之际,她莫名的有些想念小谢同志。
他们有几个月没见了?
阮文想,忙完这里的事情,说什么都要去一趟天津。
踏步进去,阮文已经收回了所有的思绪。
小礼堂里四散坐着十多位女同志,有年长的也有年轻的,阮文甫一进门就被打量,她也不着痕迹的看了眼。
然后有微微的错愕。
祝福福,她怎么在这里?
祝福福正在跟人说话,“……倒还行,在那边习惯也就好了。”
她其实当时想回首都,再不济去省城也好,但没想到成绩看看过线,然后被调剂到了福建的一所师范学院。
祝福福多少有些不甘心,可又不想再在乡下呆着,到底还是去读了大学。
在大学,倒是让她找到了一些发家致富的小法子。
这次听说了卫生巾的事情,脑海中的声音又提醒她来,饶是继母不喜欢她,祝福福还是跟着过来了。
总是要给自己结交人脉才是。
她刚回答完,就听到爽朗的笑声,“我介绍下,这是阮文,刚被我从毛巾厂那边揪过来。”
阮文。
这个名字让祝福福如遭雷击。
她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自从去了福建那边,不对,后来听到过一次,从首都来的罗同志找到她,问了她一些关于阮文的事情。
当时她还以为阮文犯了什么事,只不过她没去过省城,也不想回安平县,自然不知道阮文的消息。
当时王家沟的知青就她和王春香考了出来,但她们之间并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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