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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余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一时间心痛如绞,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扛着一大箱换洗用具,带着纾俞从自家院门翻出去,直奔容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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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府主卧内,萧慎玉将药碗放下,道:“不喝药?”
“别他妈假惺惺了!”江砚祈被折腾了大半日,现下是哪哪儿都不舒服,哪哪儿都疼,恨不得哪哪儿都变成刀,把罪魁祸首萧慎玉搅成碎片。他翻身,又打了个喷嚏,看也不想看萧慎玉一眼。
在萧慎玉心里,从来没有“不能欺负病患”这样的善良道理,他在床畔坐下,不甚理解地道:“如果我记得没错,是你自己说:‘我自己送上门来’的,不是么?”
江砚祈怒道:“我他娘是上门来干|你的,不是来被你|干的!”
“技不如人还抱怨?”萧慎玉叹了口气,又道:“可你确实很愉悦,不是么?”
“别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江砚祈气得翻身,伸手朝他握拳,“我他妈要是真愉悦,我现在还能躺在这儿吗?我都发热了!”
“首先,在这件事情上,一个巴掌拍不响;其次,你发热,不能全赖在这件事上,还有你带伤淋雨过久的原因;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萧慎玉伸手指了指房顶,“纾俞被逼在外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原因吗?”
江砚祈收回拳头,将自己半张脸都塞入了杯子中,闷声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但你出力多啊!”萧慎玉俯身将他拉了起来,顺势凑近道,“我没见过比你还能叫的。”
江砚祈被火舌卷了耳朵,怪声道:“哟,我们容王爷阅人无数啊!”
“那也没有,只听你叫过。”萧慎玉伸手端起药碗,往他手里一放,“喝。”
这他妈恩客嫖|妓不仅要出钱出力,早上起来还得心肝宝贝的哄上两句呢!江砚祈气得脑仁疼,将药碗往他手里一塞,硬气道:“给爷喂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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