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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锁着我?”韩月歌仰起头来,她的眼睛很大,眼神清澈透亮,宛若山间干净的湖水,委屈的时候,湖水也跟着泛起涟漪。

席初没有答她的话,他低声说道:“歌儿,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是我的新婚妻子,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韩月歌猛地将手腕从他的掌中抽出。

如今席初为刀俎,她为鱼肉,她不该跟席初硬碰硬,她应该温柔一点,可怜一点,可心底压抑不住的怒气控制了她。

她不明白神尊为什么要她学做一个凡人,凡人一点都不好,凡人为七情六欲主导,就好像她现在这样,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她的双手撑在身侧,五指收拢,不由自主握成了拳头,浑身轻轻颤抖着,看向席初的眸子里也忍不住泻出一丝恨意:“凭什么!凭什么锁着我!席初,你凭什么!”

“洞房花烛夜,都是要喝合卺酒的,歌儿贪杯,常常坏事,今日只许喝一杯。”席初像是没有听到韩月歌的质问,起身朝着圆桌走去。

桌子上放着白玉酒壶和酒杯,他握着宽大的袖摆,抬起手腕,拎起酒壶。

“席初!”韩月歌惊怒不已,她追着他下了床,想要个说法。

喷薄的怒意使她暂时忘记了她腕间拴着禁锢之锁。

电流击中手腕的瞬间,她发出一声惨呼,表情痛苦地半跪在地上。

席初斟了两杯酒,手持白玉酒盏,走到她身边,也跟着半跪下来,眸中满是爱怜的神色:“我说过,你乖一点,就不会疼。”

韩月歌咬紧双唇,不发一言。

席初将其中一杯酒递给韩月歌。

韩月歌怒目而视。

席初轻声叹了口气。

就在他叹完这口气,一只无形的手抓住韩月歌的手,迫使她抬起手腕,将席初手中的酒盏接了过来。

席初的脸上露出欢欣之色。尽管清楚她不是自愿的,他就当她是自愿的。他一向自欺欺人惯了。

他举着酒盏,绕过韩月歌的手肘,饮下这杯合欢酒。

控制韩月歌的那股力道,操纵着她仰起脑袋,一口将合欢酒饮尽。

她喝得急,又非自愿,一杯下去,火辣辣的酒灼着她的喉咙,她不小心呛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席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歌儿一向性子急。”

韩月歌终于能控制自己的手腕,她抬手将白玉酒盏“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眼角因咳嗽泛起湿意,红着双眼狠狠瞪向席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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