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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月歌:咋还聊起天了呢?你们两个这样剑拔弩张地聊天,有点不大合适吧?
“自来长兄如父,既然太子殿下肯承认本王是月歌的兄长,那么,月歌的这桩婚事,身为兄长的本王不同意。”
韩月歌感动得想流泪。苏玺,有你这句话,你这个哥哥我认了。
席初冷笑一声:“歌儿已经点头同意,你不认,也得认了。”
苏玺看向韩月歌,问道:“月歌,是否他逼迫于你?你直说,兄长必为你撑腰。”
席初也在看她,嘴角一弯,唇间的白牙若隐若现,笑得叫人心底打颤。
韩月歌手里还握着席初的眼珠子,她咽了咽口水道:“我……”
席初鼓励道:“歌儿,无需顾忌,直说无妨,将心底话都说出来。”
韩月歌估摸着席初、苏玺与自己的距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远水救不得近火。
苏玺离得远,不可能比席初动作快,况且,论实力,他们两个谁更厉害,还说不准。她要是这时改口,席初只需抬剑,就能将她劈了。
“我的确已经答应了殿下。”韩月歌硬着头皮说道,声音小小的,听得不大分明。
苏玺脸上骤然露出怒色:“月歌说话如此含糊不清,必定是迫于你的淫.威。”说着,他便五指张开,凭空汲取忘川水,化作长练,朝着席初甩去。
席初举起手中的岁华剑迎了上去。
韩月歌:哦豁,打起来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但是她跑得不能太过欢快,以免被看出真正的意图,她高声劝道:“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句,两人没有停手的打算,她便躲着刀光剑影,悄悄朝着泊在岸边的船只走去。
渡过忘川,再将船掀了,他们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渡不过忘川。
她将地上的撑杆捡起,刚转身,猛地撞到一人身上。那人握住她的手腕,眯起眼睛,沉声道:“想跑?”
白少渊!
屋漏偏逢连夜雨,约莫就是这个光景。躲得了虎豹,转眼又掉进了豺狼嘴里。
韩月歌皱着眉头:“你捏疼我了,松手。”
“松手你就跑了,你是不是打算自己渡船,再毁了船只,将他们都困在这里?”白少渊眼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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