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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也点头:“把他藏进下面舱室里去救,派人扫清痕迹。不管能否救活,不能叫人查到这儿来。”

陈子微对方才随从所说有些兴趣,遂起身道:“我随他们去看看,东翁先歇了罢。”

绕进下面舱房,立刻灯火亮堂起来,陈子微问:“你方才说他全赖荷灯的板底才活下来?”

那随从点头,引着陈子微去看,言语间不觉带了三分赞赏:“这小子是个机灵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哦,临危不乱!”

陈子微从袖中取出折扇遮住鼻子,细看那块救人的木板——才发觉并非是一条长板,而是用布条连接短木板而成。

“这是劫了人家整行祭灯罢。”本地习俗,荷灯的底座通常用杉木做底,上面用油纸做荷瓣,陈子微观这长板,怕是哪家富户所放的河灯罢,上好的杉板,尺寸也颇大。

他靠近床榻又去看被救上来的少年,脚下踢到一只皂靴。

长随伸手捡起那的臭靴,拎到桌上,陈子微捏着鼻子瞪大眼瞧他。

长随憨笑:“那小子藏怀里的,伤成这样子都没丢了。”许是件要紧东西。

死到临头,藏个男人的臭鞋?陈子微同扇子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屏气去瞧:“咦?”

“你,你拎起来我看看。”陈子微指长随。

“先生看出什么来了?”那随从拿起鞋底就送到陈子微眼前,惹得幕僚先生连退两步。

这种皮革包底、脚后跟有山牙暗绣的鞋履他似乎见过,江南一带连门下人都如此讲究的只有甄家罢?

“尽力救活他!醒了立刻来告诉我!另外看好这里,别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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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王府。

不知是不是才迎回老朋友的缘故,即便已经熬过了不方便的日子,杜云安仍觉得心慌难受,说不出的烦躁不安来。

偏偏近日王仁不知又发了什么癔症,派通房丫头来套近乎不说,他自己也表现的益发露骨了。正房几个大丫头都看出来了,仁大爷见天儿匀出功夫给太太晨昏定省,只要他进来,必定要寻机会和云安说话,一离了太太的眼,仁大爷那双盯着云安的眼珠子都要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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