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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爸爸毁灭的,不只是一个家庭,而是很多的家庭,这样的罪责,是不可原谅,是罪无可恕的。
发着高烧从法院走回家里去,眼前的景物,慢慢的模糊起来,晕倒,毫不意外。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英挺的、冷峻的面孔,我戒备的看着他,哑着嗓子问:“你是谁?”
他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也是你以后的监护人。”
“我不认识你。”
至少在我熟知的记忆里,没有见过这个人,也没听爸爸提过他有一个这么好看的朋友。
他将水杯递给我,淡淡地说:“把药吃了,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见你爸爸最后一面。”
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不确定地问他:“叔叔,你真的能带我去见我爸爸吗?你真的能吗?”
他点头:“是的,我可以。”
我便很乖的吃了药然后躺下休息,后来这个叔叔告诉我,他叫萧仲。
最后一次见到爸爸的时候是中秋了,阖家团圆的日子。
他的脚上和手上都缠了厚重的铁链,我看着,心里无比的难过。
爸爸憔悴了不少,也苍老了不少。
我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问他:“爸爸,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一言不发,羞愧地低着头,良久才嗫嚅着嘴唇说:“爸爸对不起你,爸爸罪该万死,清漪啊,你以后要好好的活下去,那个萧仲,爸爸曾经帮助过他,跟他走吧,离开这里,这样爸爸也就走的踏实了。”
踏实,爸爸你真能走的踏实吗?你的罪恶,会跟着你一辈子的,甚至会加注在我的身上一辈子。
注射死刑,到底是怎样的罪大恶极才会被这样判决。我不知道这是他的痛苦,还是他的解脱。
九年了,这件大案已经淡淡的移出了人们的茶余饭后。
而如今再被曝光出来,更多的不是针对他,而是指责我。
我的生活,我的照片,全被瘫在了阳光之下,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开着豪车,住着豪华的房子,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人们谴责的借口。
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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