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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的人雅雀无声,黄堂主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接着邱长老递来的眼神,硬着头皮道:“可是,属下听说……”

南寻殷打断他:“既是听说,便无实证,这等无稽之谈到我面前说,黄堂主想好了,欺骗护法是什么罪责?”

黄堂主身子微僵,邱长老在一旁道:“右护法何必动怒,黄堂主也是一腔敬慕之意,即是认错了人,下次留意便好……还不坐下。”后面几句是对着黄堂主说的。

黄堂主闻言,如释重负的坐下。

接着便又有新的舞者上来,乐声吹奏,十分和谐。

邱秋便莫名其妙的在这丝竹之声中参加完了宴席,最后与南寻殷一道离开。

或许死宴席上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南寻殷微醉,整个身子都靠在邱秋身上。邱秋本想把人推开,却被南寻殷牢牢抓住手,在无人注视的角度,他睁开双眼,幽深的眼眸里一片清醒,哪里有什么醉意。

原来是装醉的,只听他在她耳边不容置疑的道:“扶着。”

邱秋撇撇嘴,只得上前扶住他。两人便这样进了南寻殷的院子。

进了屋子,关上门,邱秋放开手,目光扫视着他,淡淡道:“南大公子,你这是又要做什么?这几日又是送东西,又是宴席的,想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你这样我心慌。”

南寻殷走到桌边到了一杯茶,听到邱秋的话,笑出声来:“我从不知余三小姐是如此直白之人?”

邱秋豁出去了,面对这种心思像筛孔一样多的人,你与他迂回,他便能与你打一晚上的太极,还不如摊开来说得好。

“那是还未遇上南大公子啊,南大公子这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我若不直白点,只怕被南大公子卖了,还得帮你数钱。”

南寻殷被这比喻逗笑了,他将茶水一饮而尽,随意将茶杯扔在桌上,踱步到邱秋身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目光极为温柔的说:“我怎舍得卖了你……”他的声音低沉,仿若呢喃,俊美的脸上一片深沉。

邱秋被吓得后退一步,一下撞到了桌角,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暧昧的气氛消失得无影无踪。

南寻殷直起身子,无语的看着她,最后叹息一声,走到床边。

邱秋也顾不得腰疼了,总觉得再待下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便道:“你既无事,我便离开了。”

南寻殷却道:“今夜,你可能要睡在这里了。”

邱秋深吸一口气,颤声道:“你什么意思……”见着他手放在腰带上,忍不住双手报胸道:“你这个禽兽,想做什么?”

南寻殷先是一怔,莞尔道:“脱衣服啊。”

邱秋后退几步,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来,结结巴巴道:“……士……可杀,不可辱……南寻殷,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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