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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太傅夺过钢铁鞭,咬紧后槽牙,郑嫣然霍地瞪大瞳孔,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子不教父之过。”郑太傅心里也疼,扬起钢铁鞭,不忍直视郑嫣然,重重打下一鞭,“嫣然,你害死人命,这是该受的。你到底,为什么害死邓嬷嬷?”
打到第十下时。
郑嫣然浑身鲜血,埋着头大汗淋漓,垂下眼睫遮住仇恨,忽而,身子浑然一松,打晕了过去。
见此,郑太傅亦是红了眼眶,落下滴泪,转身不让别人看见他:“把她带下去,禁足在院中,什么时候愿意说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把月钱也停了,每日稀饭泡菜足以,让她吃吃苦。不罚她,日后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坏事!”
继而,郑太傅眼底有深意,看着周念欢,似乎将她看穿:“你是个有主意的聪明姑娘。你在想什么,我也很清楚,最好也绝了那份心思吧 。”
周念欢神色微愣,行了个礼,转身默默离开了正厅。
一路上,周念欢都在想,郑太傅是看出她明日晚上逃跑的事情了吗?内心惴惴不安。
太傅的话犹如警钟敲在心上。
周念欢回去便找到黑鹰,面露急色:“劳烦你备马车,做好一切准备,明日带我和娘亲走。”
黑鹰如领重任,嗯了声:“好。属下万死不辞,必定办到。”
一夜沉沉。难眠的很。
时间就如洪水猛兽,侵扰周念欢的心。
她半夜翻来覆去都生怕明日事情败露。
第二日。
朝阳翻山越岭,挂上高空。
“二小姐~”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响起,“快些试试喜服,看您喜欢哪个?”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头戴艳花,捻着红帕带了一种丫鬟推门而入。
周念欢给周燕上药的手,一抖,盖好药瓶子。
周燕顿时不安,全身都动不了,有些焦躁,周念欢轻轻为她掖好被角,压低声音:“娘,放心,已经妥当了,晚上三更天便走。”
出了门。
媒婆见那边亭亭玉立的周念欢,当即点头,赞道:“新娘子吉祥!这二小姐当真是娇滴滴,沉鱼落雁啊,难怪要被郑夫人养到山里,若从小放在长安城,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公子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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