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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匿怪的事情结束了,我跟她说我恢复了正常,虽然她依旧劝我去医院看看。

我说我要跟她去伦敦,她说那她可以介绍圣芒戈医院的熟人给我看看——该死的,我又不是她的病人?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天气阴。

来到伦敦就是坏天气。

我找到了我之前的住所,强制现在居住的麻瓜离开了这里。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天气雨。

我记得她家的地址,黄色主题的家具。她好像很吃惊我能找到这里,并且开始怀疑——我猜是怀疑我跟那个叫里德尔的前夫有什么关系。

我哪知道。

我还想知道呢。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天气雨。

因为这层怀疑的关系,我好像跟她的关系近了一点,真希望不是我的错觉。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雨。

她主动来找我了,并吃惊我的住址,她首先开始说我调查过她,后来又改口,她说这或许一切都是巧合,说我很古怪,用魔杖指着我,问我是哪里来的黑巫师,是不是“他”的信徒。

我认真地说我听不明白,但她对我发起了攻击,我对于躲避她的攻击是非常游刃有余的,但是从青春爱情打/炮麻瓜电影来看,我必须示弱,我必须要被她攻击到,让她心软。

好吧,我倒在她怀里,她心软了。

看来麻瓜电影还是有作用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天气阴。

今天要放晴了,或许明天。

自从昨天那件事情之后,玛丽好像闭口不提这件事。

她只是叨念着说,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种命运,有些人注定要离开我们,而她总能看到跟他很像的人。

妈的,又是在说那个里德尔(她的前夫)。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天气晴。

久违的好天气,不是吗?

玛丽拉我去了破釜酒吧(划掉)唱片店,就是麻瓜看到的那一家。

她拿起一张唱片,在试听间里听着歌。

试听间很小,所以我们离的很近,我能看到她鼻尖的寒毛。

我问她,你总是对男人这样吗?

她说不是,只是因为你们都很像。我会下意识地觉得你们是一个人,靠近你们,去接受,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事,对吧?

她是故意的吧?总之我生气了,我离开了。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十日,天气阴。

我决定用画画疏导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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