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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不同,这一世他是真的要反抗了!
赵臻见宋甜不说话,有些担心,走过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甜猛地站起,一把抱住了赵臻,双手揽紧赵臻的腰,脸埋在赵臻胸前:“臻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听了宋甜的话,赵臻胸臆之间春风激荡,鼻子酸酸的,他抬起手臂,拥紧宋甜,低声道:“我今夜带你过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在做什么,我,想让你有心理准备……”
他和宋甜是一体的,荣辱与共祸福同享,他不想瞒着宋甜,让她被蒙在鼓里,而是想让她自始至终参与在自己的大业中。
宋甜深吸一口气:“嗯。臻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赵臻心情激荡,松开宋甜,伸手抬起宋甜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上元节过后,宋志远携妻女回到京城柳条街家中,一家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常态——宋志远每日去衙门应卯,宋甜照管生意,张兰溪管着中馈。
转眼到了三月初一。
这日傍晚,黄连戴着眼纱微服来到柳条街宋宅。
送走黄连后,宋志远命人叫来宋甜,屏退侍候的人,轻轻道:“甜姐儿,萧贵妃病重。”
宋甜杏眼瞬间睁得圆溜溜:“爹爹,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宋志远如今管着皇店,跟宫里那些人常打交道,算是看清了许多门道,笑了笑,道:“真病还是假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借这个病做什么。”
宋甜双手合十,在屋子里踱着步,大脑急速运转着。
这一世的走势已经与前世不同,她得好好想想。
片刻后,宋甜转身看向宋志远:“爹爹,萧贵妃总不会是想表演临终托孤的把戏,借此逼永泰帝与大臣对峙,封韩王为太子吧?”
宋志远皱着眉头道:“她病倒的消息还未放出,你先让人把消息传给豫王,让豫王早做打算。”
宋甜点了点头,自去安排刀笔传话。
刀笔离开之后,宋甜还有话要问她爹,便又去了外书房,却被宋梧拦在了外书房院子大门外。
宋梧有些尴尬,结结巴巴道:“大姑娘,贺娘子刚过来,正在与老爷说话……”
宋甜:“……”
经过许多波折之后,她爹与贺兰芯一直来往着,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外室,如今连她继母都懒得理会了。
宋甜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得空跟我爹说一声。”
如今正是三月,天气多变,前几日还阳光灿烂蔷薇盛开,转眼间就春雨绵绵,整整下了五六天,时至今日,晚上还是有些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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