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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杳一直觉得,她的“家庭”就是笑料。
构成这个家庭的是早就死掉的妈妈,无比残忍的爸爸,心胸狭窄的姐姐和懦弱无能的弟弟。
这样的家庭究竟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舞杳回顾自己的这四百多年,她发现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居然是在炼狱叔叔家里,妈妈回“家”的那段时间。虽然她只能夜晚出门去走动,但是挺远里花草种得很杂但是美丽,夜晚很凉但是月色很美丽,大人们的话很复杂但是总是充满温情。
「谁是我的小宝贝?」「谁是我最亲爱的小宝贝?」「谁是我最最最亲爱的小宝贝?」「……」「当然是舞杳啦!」“呀哈哈”“呀哈哈”这样高兴的笑声,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了。
“呀哈哈——”这个女人模仿着记忆里的笑声,但是一旦笑出来,就像是哭丧。她已经固定了一种“有礼貌且甜美”的笑容,这几百年都不曾改变,所以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笑了。
舞杳手下的笔动了。
“战国时期,妖魔鬼怪行道之时,一个叫作无哉的受了重伤的男孩,遇到了一名叫作日歌的女剑士……”
十五分钟以后,舞杳写完了梗概。
她想,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比这更可怜、更可笑的故事了。
※
在继国缘一成功通过最终选拔后的第二年,灶门炭治郎也通过了最终选拔,成为了一名正式的猎鬼人。之后,他背着他的妹妹,一齐踏上了斩鬼的道路。
炭治郎的第二个任务在东京府浅草,进化的超过头的城市让这个乡野少年感到眼花缭乱。当他哭丧着脸在街边上点了一碗乌冬来填肚子的时候,一股熟悉的气味蹿入他的鼻尖。
这个味道,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味道。
可怕的气味。
那一天,灶门一家险遭灭门的时候,炭治郎也在自己家、死去的家人附近闻到了这样的气味。
鳞泷师傅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能够将人变成鬼的家伙只有一个。
那就是“鬼舞辻无惨”。
一直以来,炭治郎都追寻着“鬼舞辻无惨”的存在,但是从未有所收获。
因此,在嗅到对方气味的第一时刻,炭治郎就冲了出去。
“祢豆子,不要乱跑!”去追之前,他还和祢豆子叮嘱了一下。
为了避免伤人而戴着口枷的祢豆子妹妹盯着眼前的乌冬,乌冬老板盯着盯着乌冬的祢豆子,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气场。
……
“你倒是快吃啊!都快坨了!”乌冬店老板发火了。
灶门炭治郎肉眼中吸入一大片人,他灵敏的鼻子正带领他去寻找那个散发出气味的人。
在哪里?
在哪里?
究竟在哪里?!
这个乡下小子不小心撞到了一位穿着洋装去看戏剧的女士,他连忙道歉道。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甚至比他还矮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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