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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淼没等来预料之内的亲吻,眼睛疑惑地睁开一条缝,看到陆景琛作势要亲,立刻就闭上眼。
“看着我。”陆景琛不容拒绝地在他耳边说。
森淼缓缓睁开眼,咬住了嘴唇突然说:“如果我一直不想生孩子,你会难过吗?”
“当然。”陆景琛不假思索。
森淼心里一颤,眼眶瞬间就湿了,他支支吾吾:“我、我……”
“我失去了成为一个父亲的资格,我当然会难过。”
陆景琛抬手遮住森淼湿漉漉的眼睛,声音温柔到能够滴出水来:“可是我又想,我们淼淼十月怀胎那么辛苦,生产的风险还那么大——”
“相比于失去做父亲的资格,我更害怕失去你。”
声音潮湿温热自耳廓传入耳蜗,森淼整个人发颤,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陆景琛,嘴角动了动。
这句话,比所有的告白都让人战栗。
森淼眼泪再也包不住,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眼周红着,看向陆景琛。
“陆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他抽噎着,脸上的泪珠被温热的指腹抹去,他心里乱乱的。
“傻子,”陆景琛简直要被他气笑了,都已经结了婚还问这种问题,反问他:“你说呢?”
“你是不是爱惨了我?”森淼急于求证。
陆景琛被他猛烈地亲吻搞得身上着火,双手箍住他的肩背,任由他在自己嘴唇上胡乱的啃。趁着他喘息的时候反客为主,唇舌发麻,在口腔里攻城略地,像一个强盗近乎把空气都一吸一咂的抽干。
唇分,一缕银丝黏连出来,森淼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住地喘息。
耳廓忽然被烫了一下,他听到陆先生带着火热气息的微哑嗓音在耳边炸响
“是,我爱惨了你。”
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鼓噪着耳膜,只记得两人再一次缠绕在了一起,像两片被风吹卷的纱帘,交颈缠绕,厮磨着,犹如静电吸附无法解开。
夜里胡闹了一整晚,森淼摸着腺体上的齿痕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体质的原因,一开始被狠狠叼住的时候森淼感觉身体忍不住颤抖,近乎不敢动弹。
像是被猎豹咬住脖颈的猎物,但是陆先生很温柔,很好地消除了他对临时标记时候留下的阴影。
虽然被咬的时候还是很疼,但是他能承受的住了,甚至在注入信息素的时候他双腿还忍不住打战,后面还有点异样的酥麻感。
“醒了?”陆景琛折腾了一晚上根本没怎么睡,森淼一动弹他就醒了,床头的小灯应声而开,他清晰地看见森淼正在触碰自己脖颈间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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