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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谈停手之后,刘彻好奇的拿过来转了两下笑道:“这东西跟河边那个水车看上去似乎没有任何关联,也难得你能想到。”
刘谈总不能说这是古人智慧的结晶吧?于是只能淡定表示:“要因地制宜嘛,而且虽然外表不太一样,但实际上很多地方是相通的,父皇可以看成龙骨水车就是将圆轮水车拍扁了,然后驱动力从水变成了人力或者其他畜力,是不是就特别容易理解了?”
刘彻微微一笑:“好了,你去给太子写一封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到长安,顺便将这个还有水车的那个缩略型送到长安,让他找大司农去商议。”
刘谈立刻答应了一声,转头让人将龙骨水车的模型和之前弄来的水轮的模型打包,然后写了封信准备派人送过去。
不过他想了想,为了避免信上说得不够详细,回头长安那边产生误会,他决定派公输家的一个人过去跟刘据解释。
公输粲肯定是不能去的,那么就是公输亦比较合适。
在公输亦临走之前,公输粲耳提面命他在太子面前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能露怯一定要好好奏对,不要像他一样见到皇帝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公输亦被他爹念叨的有点无奈,说实话,在他看来他爹也是有点……不太行。
想当初公输粲见到刘谈的时候都紧张的不行,公输亦虽然也紧张,但是少年人天生就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他想的比公输粲少很多,而且肩膀上的担子也比公输粲要来得轻,当然更洒脱一些。
看来他爹在皇帝面前是讨不到好处了,看来他得努力一把才是。
于是远在长安的刘据收到了有史以来刘谈写给他的最长的一封信。
刘谈写信一般都是三分之一公事,三分之一家常,剩下三分之一再写一点有趣的事情。
而这一次刘谈可写的东西就多了,不过因为龙骨水车和圆轮水车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他放在了最前面。
刘据这是第一次见到模型,当时连刘彻见到这样精致的模型的时候都有些惊讶,更不要提他。
因为收到信的时候是晚上,所以他也没急着找大司农桑弘羊过来商议事情,而是让人将模型拿过来自己先玩了一会。
刘谈担心信上写得不够清楚,实际上他在信里写的已经很清楚,而刘据的理解能力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在搞懂这两种水车的区别之后,他就知道到最后最普及的可能就是龙骨水车。
水轮水车是很好看也很方便,但是做起来太难了。
他玩够模型之后就将这个先放到了一边,迫不及待的继续看信。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次的信大概很大一部分都是跟他爹有关的。
果不其然,刘谈的信里大部分都是在写刘彻的行踪以及他们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刘谈在信里还告诉刘据菜谱都随着书信送过来了,若是他自己想吃让人做来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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