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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一阵的慌张,急忙的用传音入密找灸舞:“舞,外面是怎么了,怎么厕所有这么大的雾气?”
一时间忘记灸舞的传音入密我无法收到,得不到灸舞回答的我心理更加的慌张,开始穿过浓雾去拉扯厕所门,但厕所门也像是被一股力量封住,怎么也拉不开。
头顶的警报铃响起,因为大雾让洒水器开启,大量的清水从洒水器喷洒而出,浇灌在身上。
随着时间过去,我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拉扯门甚至于拍门的力度慢慢变小,即使我拼命用力踩自己崴到的脚,让疼痛使自己保持清醒,却也阻止不了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最后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从昏迷中醒来,全身一阵的湿冷让我不禁将披在身上的毛毯朝着身上拉紧,连带着灸舞披在毛毯上的外套,脚腕也传出一阵一阵的疼痛感。
我慢慢的张开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知道自己此时正躺在灸舞办公室的沙发上。
因为现在在办公室,没有能够更换的衣服,灸舞只好将之前一直放在这的毛毯先披在我身上,连带着自己的外套。
听到我这边有动静,原本在与小聋女谈话的灸舞停住了嘴,转头看向我,见我醒来,他慌张的单膝跪在我身边,看着我着急的开口:“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脚腕的地方很痛。”我看着灸舞说。
“刚刚我让小聋女帮你看过了,你的脚伤要比之前严重,所以之后要多休息几天。”灸舞看着我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厕所着火了吗?”
“我其实也不太知道。”从沙发上慢慢坐起,灸舞帮我扶起背,坐在了沙发上,只是我刚一坐起来,本想开口说什么,胸口却一阵的闷痛,让我不禁的皱起眉头,用手捂住胸口。
注意到我动作的灸舞担忧的开口:“胸口不舒服?”
灸舞刚问完,这股闷痛感却消失不见,为了以防万一,灸舞还是站起来,让在一边一直站着的小聋女帮我擦鼻孔把脉。
只见把完脉的小聋女将手在过儿身上擦了擦,接着皱起眉头,我看着小聋女皱起眉头,脑海中却想到她和过儿边摇头边说‘没救了,死定了’的画面。
小聋女倒是没有摇头说我死定了,而是看着灸舞开口:“她暂时是死不了,但她被人下了死不了的毒。”
“死不了的毒?”我疑惑了一句,急忙开口询问:“是什么死不了的毒?”
“这个死不了的毒叫做‘负树’。”小聋女看着我眨了眨眼。
“负数...?”我再次疑惑。
“负是负面情绪的负,树是草木的树。”过儿看着我解释:“这个毒不会置人于死地,但会在人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增长,那棵树会越来越大,所以是树,不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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