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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言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这一次没再动作粗暴地推开兔子精的放肆触碰。
她足尖一点迈向高空,立于剑上遥遥俯瞰向下,很快就在一点废墟里发现了跃动的身影。而在赶过去时,只见一名身材不甚宽阔的少年已经把鹤溯打横抱起,他抬起头来看了眼空中的二人,欲要抬脚的动作一顿。
随后竟是直接就走。
“哎——无法无天强抢民女了还!”见那人竟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毫无所谓地直接抱走鹤溯,银雪激动地就要跳下去,却被身后的易舒言面无表情一把扯住。
“那是个女人。”
“什么?”
“那是个女人。”
易舒言又逐字逐句地再重复了一遍,见银雪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向两人渐行渐远的方向,颇有些无奈地抬手一敲兔子精的脑壳。不知是不是在月宫呆的久了,这兔子精一则没有仙人的飘然,二来也没有俗世间的聪慧,也就唯有一张脸长得还算让人顺心了。
“鹤溯刚才是半睡半醒着的,两人的修为应该差不多,如果不是她愿意,那个人也没法把她给带走。”
怕银雪还不清楚,易舒言再次解释了句。她向来不喜欢废话多,只是跟兔子精在一起的时候才迫不得已要经常开口,都怪这家伙蠢得发慌,害得她口干舌燥的。
易舒言颇为嫌弃地看了银雪一眼,却见对方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站了会仿佛才回过味来,挥起拳头就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下。
平心而论,这一下打得不是很重,饶是脾气不好的易舒言也没有什么发怒的征兆,须臾后就看到兔子精背过身去,紧抿着唇不再与她说话了。
……
次日午时,二人回到城镇,听人谈论起花楼里的事情,知晓那些人只是被打晕而无性命之忧后放下心来。银雪在小摊子上食葱花面一碗、馄饨一碗,买糖葫芦三支,喝糖水一碗,桂花糕、枣泥糕、云片糕各自三只,从头到尾对易舒言一语不发。
傍晚,下榻小镇上的客栈,打听到只有一间房,两人同住,银雪默默洗浴,仍旧一语不发。
易舒言有些烦躁,趁着兔子精沐浴的时候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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