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ó①8.óЯɡ 【菲罗贝尔?香奈尔(副CP弱(2 / 2)
所以想要让菲罗贝尔自然打开孕腔,不能从生理方面下手,必须走心理层面。结婚那么多年,香奈尔多少也摸索到了菲罗贝尔心理上的G
点,只有彻底激发菲罗贝尔对他的爱欲,让他发自内心的愿意为他孕育后代,才有可能打开孕腔。而菲罗贝尔喜欢看香奈尔主动卖骚、卑微的臣服
在他身下、以及将生命交到他手上全权掌控的感觉。
菲罗贝尔站在水池壁上,双腿分跨香奈尔身体两侧。坐下,将所有的体重压到香奈尔屁股上,压得香奈尔闷哼一声,本就折起的身体再度
往下沉,脆弱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折断毙命,菲罗贝尔还嫌不够,手掌卡住香奈尔的后颈,似是摩挲爱抚,又在一念之间可以捏断雄虫脆弱的颈项。
一般雌雄之间做不到这个体位,因为菲罗贝尔在雌虫里够娇小轻盈,香奈尔在雄虫里相对高挑又柔韧度非比寻常。
屁股骑在屁股上重重研磨,菲罗贝尔眯着眼睛叹息,“真不错,果然是宫里最性感最舒服的屁股,你真是匹值得一骑的马!”一边说着,
菲罗贝尔打开的双腿间不住有蜜液沿着股沟流淌下来,流得香奈尔腿根都黏黏糊糊闪闪发亮。
那种蜜浆在腿根慢慢流淌的钻心痒意差点逼疯香奈尔,香奈尔被菲罗贝尔摩挲着后颈,喉结因干渴而上下滑动,“将军,马儿渴了,请赐
琼浆蜜露!”
“还没跑就要讨吃的,欠宰吗?”菲罗贝尔伸出左手食指与中指插入自己泥泞的后穴,以他的肌肉强度,若是他不愿意或者没做好准备,
雄虫就算把尾勾捅折了都不可能突破那段超紧的括约肌,所以扩张的准备工作还得菲罗贝尔自己来。
菲罗贝尔抠挖了一会儿,弯曲的两指间黏连着金黄色的蜜液。这才是真正的黄金蜜水,只有接近王虫实力的雌虫才可能“酿造”的极致美
味大补品,这一滴里蕴含的能量就超过普通雌虫整个孕腔里蜜露包含的总能量。菲罗贝尔将手指伸到香奈尔嘴边,勾着他费力的扭过脖子,香奈尔
一边饥渴的舔袛一边连连感激,“谢大人赏赐!”
这一幕令菲罗贝尔心潮澎湃,他感觉后穴里涌出大量蜜水,捞过讨好的在他胸前磨蹭许久的尾勾挤入后穴,舔着香奈尔的耳廓说,“上下
一起吸,嗯?”
香奈尔的尾勾早已涨得硬挺,努力突破那层紧得要命的括约肌之后就是潮湿滚烫的穴道。尾勾如游鱼入水,一阵欢快的搜刮,尾勾中的吸
蜜管像只迷你小嘴一点点吸过菲罗贝尔的穴道肉壁,令他舒服得眯起眼睛。
菲罗贝尔将手指插入香奈尔口腔里,勾着软舌玩弄,另一只手从小腹穿过摸到香奈尔的乳粒,果然两只乳铃都戴着,捏一捏,扯一扯,摇
一摇,香奈尔脸庞娇红媚色惊虫,喉咙里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透明的口水顺着菲罗贝尔的手指往外淌,又被菲罗贝尔擦在他脸上,淫糜极
了。
“将军,菲罗贝尔大将军!求求您,打开它,让我进去!我渴,我渴的要死了!”尾勾末端戳刺在孕腔入口,可孕腔仍旧紧紧闭合,将最
美味的黄金蜜露牢牢锁在其中。
菲罗贝尔肆意玩弄着雄虫美丽的身体,喘息道,“自己努力,让我高兴,让它舒服,否则一滴也不给你喝!”
尾勾加快速度,更加卖力的在穴道进出,次次顶撞在孕腔入口的软肉上,终于令菲罗贝尔颤抖着爽了一波。
刚分泌出大量蜜水又很快被尾勾吸尽,香奈尔委屈的哼哼,“不够!还要!大人,您的小浪虫要渴死啦!”
菲罗贝尔配合着扭动屁股自己找准方向,牙齿叼住香奈尔的后颈肉研磨,落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咬痕,“你尾勾才这么点长吗?多塞点进
去,填满它!”
香奈尔的尾勾是细长柔软型的,可能不够粗,但长度绝不会输给其他雄虫!闻言一咬牙,尾勾在孕腔门口折了个弯,痛得香奈尔直哆嗦,
同时屏气使劲儿,尾勾又往里伸进去一截,在菲罗贝尔的穴道里弯成倒U型。两倍粗硬,两倍紧涨,两倍磨砺感,爽得双方同时大叫。
“纱奈宝贝,你真棒!继续……不要停!嗷呜,天哪!
就是那里!!!”
不断涌出的蜜水给香奈尔提供了持续不断的动力,他用了十二成的力道,似乎可以听见尾勾每一次撞击孕腔入口的沉沉闷响。
二十分钟后,不堪重击的孕腔终于缓缓开启一个小孔,埋藏十余年的“佳酿”喷涌着从小孔冲出。等候已久的尾勾第一时间探出小勾子从
小孔刺入,死死勾住,吸蜜管疯狂抽取蜜露。菲罗贝尔颤抖着倒吸冷气,被榨取蜜露的快感令他一阵阵晕眩,孕腔阵阵痉挛,穴道持续紧缩绞紧尾
勾,他失声大叫,“纱奈,慢点,哦……宝贝,慢点!你会醉死的!”
香奈尔闭着一只眼睛咬紧牙关,菲罗贝尔用生命酿造又发酵了十年的黄金蜜露对他来说不亚于纯度极高的烈酒,一口下去必上头!第一次
操开菲罗贝尔孕腔的时候香奈尔傻傻的小吸了一口品尝,结果立马醉得不省虫事,连射没射精都不知道,晕了一个星期才清醒回来,将菲罗贝尔吓
得半死。
后来两次成功授精,无一不是开启孕腔就一顿猛吸,趁醉倒之前抽空蜜露射精,后面的事他就管不了了……
菲罗贝尔眼疾手快的将香奈尔翻过身捞住防止掉下水池,眼睁睁的看着雄虫脸上露出迷幻成瘾的失神表情,整只虫的皮肤表面都显现出唯
有濒死和射精时才发亮的色泽鲜妍的雄虫纹,然后尾勾紧紧勾着的孕腔里被持续射入大量滚烫精液,令他手一软差点没搂住香奈尔两只虫一起翻进
金鱼池里。
足足三分钟后,尾勾颤抖着泵出最后一滴精液,香奈尔身上的雄虫纹才渐渐转淡消失。
香奈尔软绵绵的被菲罗贝尔搂在怀里,醉黄金蜜露醉得不省虫事,没个三五天醒不过来。
菲罗贝尔喘息着缓了一会儿,伸到后穴想要将雄虫尾勾拉出来,轻轻一碰却疼得皱眉:这家伙,醉晕过去还死死勾着孕腔,用他的尾勾堵
住孕腔入口防止精液流失。
菲罗贝尔轻轻叹了一口气,任命地抱着他的小雄虫,屁股里还挂着尾勾,一步一痛的往房间里挪。
他至今都记得,在暗无天日的重刑犯监狱里已经被磋磨得生出死志。突然有一天,这只刚刚成年的小雄虫在他狱门外坏脾气的甩开护卫雌
虫,像一道绚烂的光直直冲到他面前,仰着干净稚嫩的小脸对被吊在挂钩上满身伤痕的自己说,“菲罗贝尔少将,我终于见到您了!他们没骗我,
加入暗部真的能见到您!少将,大人,您、您愿意和我结婚吗?我发誓,这辈子只爱您一虫,我的全部身心都只属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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