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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逸很快吸完了一支烟,焦躁的情绪得到片刻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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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樾裹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伸手将黑色连帽涂鸦卫衣的帽子兜在头上,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丝不露。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保姆车停在了江樾面前。自动车门缓缓打开,江樾长腿一迈,钻进了车里。
“樾哥,去哪里?”坐在驾驶座开车的助理问。
“回家。”江樾声音低沉,透着几分疲惫。
江樾窝在柔软的皮质座椅里,伸手拿过一瓶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微凉的矿泉水顺着喉咙一路凉到胃里,不仅沁润了他干哑的喉咙,也压下了他下腹处隐隐升腾起的燥热。
助理在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提醒说:“热饮柜里有温水,霏姐特意叮嘱过我,让您尽量不要喝冷水。”
江樾将剩下的半瓶水丢去一旁,略显烦躁的闭上眼睛,但良好的家教还是让他出言应了一声,“嗯。”
见状,助理不再说话打扰他休息。
江樾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盛逸那张冷峻的脸庞以及自己窘迫的样子。
江樾越发觉得烦躁,伸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记忆碎片再次向他涌来。
江樾记得他灌了自己很多很多酒,意识模糊之际,他似乎掏出手机给谁打了个电话。
念及此处,江樾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看通话记录。
最后一通电话,盛逸,通话时间凌晨两点二十。
江樾狠狠地蹙了下眉头,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月没和盛逸通过电话了,偏偏昨晚竟然打给了他。
江樾正懊恼着,更多的记忆一点一点浮现在他脑海里。
在完全丧失意识之前,江樾看到一个高大笔挺的身影快步朝他走来。
盛逸将他扶了起来,带他离开了酒吧。他蜷缩在盛逸的后座,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盛逸带他去了酒店,一到酒店,他就吐了,狼狈的坐在地上,抱着马桶,一连吐了好几次,吐到胃里都空了。
盛逸在旁照看着他,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吐过之后,他勉强清醒了几分,他认出了盛逸,还叫出了他的名字。
最后是盛逸帮他脱了衣服,带他去冲了澡。
虽然,盛逸只是简单的帮他冲了个澡,但江樾这么大人了,还是第一次单方面跟人坦诚相见,即便事后回想起来,心中难免还是会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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