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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的吹起窗帘,带起轻纱抚摸夏目的脸庞,而坐在夏目面前的雾沢已经没了踪迹。夏目眨了眨眼睛回神,但是雾沢的话依旧在夏目的脑中回荡。
“名字......最短的咒。”
“我,可是咒术师啊。”五条悟的声音在夏目的脑中炸响。
咒?夏目猛地起身,想联系五条悟,但是忽然想起虽然五条悟说他会保护他们,但是......完全没有给他们联系他的方式啊!
夏目此刻迫切的想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什么状况,手中写着雾沢名字的纸又有着什么神奇的作用。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春日的凉风让夏目此刻有些激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刚出浴室的他身上穿着薄薄的睡衣,风一吹就打了个哆嗦。他急忙上床,将厚厚的杯子往身上一裹。
因为雾沢说自己的名字很重要,夏目便将他夹在了目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作业本中。
夏目躺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昏昏欲睡,说起来他还没有问雾沢,玲子是谁,说起来玲子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呢,他在哪里听见过吗?
夏目缓缓的进入了黑甜乡之中,而此时的虎杖则在隔壁和虎杖倭助斗嘴。
“就算是和朋友出去玩,也要记得时间!”倭助爷爷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上的棒球比赛都看不进去了。
虎杖无奈的说:“爷爷这句话您今晚已经重复十几遍了,我知道了!”
“还有打工可以,但是不能自己一个人,而且各种时间都要报备!知不知道!”虎杖爷爷转过身,将手搭在沙发上狠狠的瞪着悠仁。
听到倭助爷爷同意自己去打工,虎杖悠仁极为开心,“真的嘛?!爷爷我爱你!”
倭助爷爷冷哼一声,“前提是你得找个伴,撒娇也没用,没人跟你一起我是不会放心你打工的。”
虎杖跑过去一把抱住倭助爷爷的脖子,一边笑一边说:“安心吧,夏目可是说了可以跟我一起打工的。”
倭助爷爷一脸傲娇的表情,“希望是这样吧!”
第二天一早,虎杖敲开了日野家的门,便看见夏目吸着鼻子,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抱歉啊,虎杖,我好像感冒了,没办法和你一起出门。”
虎杖担心的摸了摸夏目的额头,脸很红但是并没有发烧,似乎就是一场普通的感冒,虎杖连忙说,“你在家休息就好,你昨晚还说我,结果自己都不注意。”
夏目接过虎杖倒的热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晚上太累了,没有关阳台门,就吹感冒了,不过没有大碍的。”
“要不你问问乙骨前辈有没有空?”夏目吸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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