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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瓢里的酒液并不多,她尽数喝完之后也没有醉,只是多了几分微醺的感觉。
景弈的情况和她差不多。
喝完交杯酒之后,景弈看着她,“娘子,接下来……”
陆咛含笑看着他。
古时候的新婚夫妇喝完交杯酒都会做什么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亦或者是其他?
不过那些都是古时候人的顺序。景弈会做什么呢?陆咛莫名多了几分期待。
她还在心里猜测着的时候,只见景弈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咳一声,说,“让为夫给娘子梳头吧。”
陆咛眨眨眼,竟然是梳头吗?
似乎是情理之中,也似乎是意料之外。
可能是受到景弈的影响,她也开始慢慢全情投入到这一次的梦境中。
入梦那么多次,虽然她从来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但事实上,她知道自己在心里早已接受了景弈。别人玩剧本杀都能全情投入,这是她和景弈独一无二的梦,她又有什么理由不沉浸其中?
陆咛的头上梳着繁复的妇人发髻,景弈用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的脑袋拯救出来,他的指尖温柔地穿过她的发丝。
等发髻一散,陆咛的一头青丝就那么温柔地铺满了整个后背。
都说月下看美人美人愈美,事实上,烛光下看美人同样如此。
烛光在陆咛温婉的眉眼间跳跃,趁得她眉目如画一般。
景弈专注而安静地看着陆咛,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轻轻牵起陆咛的手,“娘子,更衣吧。”
陆咛起身跟着景弈走了几步,她这才发现屏风后面别有天地。
她原以为这屋子也就这样,不算大,走几步就能走完整间屋子了。没想到屏风后面有一汩汩流着热水的池子,池子的面积不小,看着像是温泉。
果然梦里一切应有尽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梦里没有的。
陆咛眨眨眼,主动相邀,“官人,一起吗?”
烛火摇曳的婚房内,景弈眉眼温润如玉,听到这句话,他顶着一双烫的快要燃烧起来的耳朵,轻声说,“好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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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有一些恍惚。
梦里的“锦被翻红浪”似乎还历历在目,到最后,那么粗的一根蜡烛都一点点燃烧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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