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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线条,要是再淋满水湿身,应该更好看。
等时浅从幻想的场景中回过神,她已经朝许成蹊靠近,手指缠着他衣角,指尖轻轻沿纤薄的布料游走。
没等她更近一步,手里蓦地一空。
男人冷着脸退后,平整的衬衫被她揪得起褶,那目光也似是亟待磨平的利刃,提醒着她不要逾矩。
时浅无辜地眨眨眼:“刚才起风了,我怕你走光。”
许成蹊听着这漏洞百出的借口,转身出学校。
“学长,你还没回答我要进步多少名才可以。”时浅小跑跟上,看到路边停车等她的司机,熟视无睹地走过,背在身后的小手悄悄摆了两下,“学长,好歹说个数字,就当激励我,说不定我一开心,超常发挥,进步不止五名呢,当然,我要是没做到你也没受什么损失嘛。”
许成蹊对上她期待的目光,不知为何,要到嘴边的“多少名都不可以”没能说出口。
须臾,他移开视线:“班级前十。”
时浅嘴角抽了抽。
她现在连夜买个站票去给班里后二十四名同学送贿赂还来得及吗?!艹艹艹!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满校园的笋都被他夺完了!
许成蹊看到想炸毛又不知道从何炸起比较合适的姑娘,失笑,若无其事地扶扶眼镜,丢下句“好好考试”,径直走人。
时浅冲着他背影磨了磨小爪子。
最好不要让我做到,否则,否则,我一定逼你玩「禁忌之恋」!
翌日,吃过早饭。
时浅和丁檬收拾东西去考场,已经从时浅生无可恋的脸色得知许成蹊提出了何种变态条件的丁檬抱抱如上刑场的闺蜜,隐晦地暗示她:“要不,一会儿看看你附近有没有学习好的熟人,给他点好处让他助你一臂之力?”
时浅大眼一瞪,义正辞严地拒绝:“开什么玩笑,我要凭自己的本事征服他。”
学渣虽然渣的程度各有不同,但不代表没有自己的底线,好比时浅,她的底线就是从来不作弊。
她要想,至于这么多年都没考到过倒二吗?
“这不是特殊情况嘛。”丁檬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闻言没再坚持,和时浅进考场前,远远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站在同一个教室门口,飙了句“卧槽”,“七七,我觉得天助你也!”
时浅疑惑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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