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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看得男人骨头都酥了,饶是他自恃阅美无数,这一刻也依然没忍住瞬间飙升的欲望,几近赤.裸的目光从少女清纯干净的脸挪到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咽口口水,然后点点头。
“跟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身子前倾,蠢蠢欲动的手已经从椅背往下,即将摸上盈盈一握的纤腰。
“砰!”
时浅单手抓住他衣领,端起酒朝他头上泼去,小腿绷紧朝着他身下就是狠狠一踹,猝不及防的男人猛然挨了这一遭,本能想还手,却被酒糊了满脸,狼狈不堪地只能闪躲。
“我操——”
“操什么?嘴这么脏是刚从化粪池爬出来?不知道找鸡要去养鸡场,嗯?”
“我他妈——”
“别叫妈,我没你这么脏的儿子。”
他每骂一句断断续续的脏话,回应他的就是少女愈发猛烈的踹击,凌厉劲风竟是比男生都不遑多让。
男人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这根本不是一杯酒就能骗走的单纯小白花,而是披着娇软外貌的毒玫瑰。
丁檬在旁边啧啧摇头。
撩谁不好,非撩她闺蜜,常来这家清吧的熟客都知道时浅不好惹,这傻逼居然还敢头铁地承认想睡时浅。
晋江老抽都没他找抽。
只是——丁檬看着一向洁癖的时浅第一次把防身用的跆拳道用来揍人,忍不住叹了声气。
外表装得再无所谓,可心里到底还是受那人回国的消息影响了。
时浅窝了一晚上的无名火发泄完,松开手,面无表情地拉开距离,似是觉得和这人站在一起都脏了空气,被揍回人渣原形的男人气急败坏,正要还手,却被保安一把拉住。
“别拉我!!!你丫故意的是吧?!早不来晚不来——”
叫骂戛然而止,被不知何时变得激烈的音乐徐徐遮盖偃旗息鼓的尾声,男人听到耳边低语,眼睛微不可察地一瑟缩。
他惊魂未定地看眼对面居高临下的美人,再无心逗留,带着一肚子哑火的闷气灰溜溜走人。
时浅擦干净手,对听到动静出来的老板道歉:“今晚的损失记我账上。”
老板好脾气地笑了下,摆摆手离去。
“七七,你还好吗?”坐下后,丁檬忧心忡忡地看着时浅。
姑娘一笑,露出清甜的小梨涡,与方才生人勿近的飒冷判若两人:“很好啊,揍了个祸害姑娘的人渣,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几近昏黄的灯从四周垂落,轻轻柔柔地笼罩着这一刻笑得甜美的姑娘,慵懒洒脱,可丁檬还是从她墨般浓郁的眼睛深处,捕捉到了一丝熟悉的不安。
她没再废话,招呼侍者给俩人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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