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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驽尔因为心疼而皱起的眉头,假装痛得要死的塞罗都会哈哈大笑。
然后,被狠狠地弹脑门。
变装之后的旅途格外顺利,他们在普通农家借宿,顺利通过城镇的关卡。每次看见通缉布告,而他们又可以在卫兵眼皮子地下轻易通过,塞罗每次都暗暗地觉得想笑。
事实上,这两个多星期以来,他每天都哼着小曲儿,心里乐的直冒泡。因为,凡是他们途径之处,不管是农家还是旅店,人们都把他和驽尔看成是一对夫妻。光是这个想法,就足够让他心花怒放。
所有事情都好,就只有一样不好——他们自从那天早上过后,就再也没有接吻过。
塞罗也不是没有明里暗里地暗示过驽尔,可是驽尔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他。离开罗河冈镇的第二十天晚上,他们在山坳的避风处过夜。驽尔弄了食物和清水,小心地拆开塞罗腿上的绷带。营火温暖的光照着他的脸,柔和了他面部的棱角。
透过火光和从口中呼出的白雾,塞罗似乎能够看清楚驽尔那张历经风雨的面庞少年时期的模样。他着魔般地伸出手,轻抚上他幻想中男孩的脸颊。
“怎么了?”驽尔抬起头,火光为他冰冷的蓝色眸子镀上一层暖黄,“我弄痛你了?”
“是,是啊!超痛的——!”塞罗害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会被驽尔嘲笑他的幼稚。他立即皱起脸,夸张地喊,“我觉得我的皮肤都要给你撕下来啦!”
“有这么痛?”驽尔皱紧眉头,小心地查看他的伤口,“啧,伤口明明愈合得很好。真是奇怪,你的伤应该早就好了,不应该还能够感受到如此剧烈的疼痛。”
“可,可是……就是很痛啊。”塞罗挪开目光,难为情地盯住噼啪作响的营火,“驽尔……那个……蒸馏酒……真的喷上去很痛……如果用口水的话……哈啊……”
他话音未落,炽热的吻便落在他受伤的小腿上。
驽尔捧住塞罗肌肉紧致,线条流畅的小腿,如同对待奇珍异宝。他抬眼望向塞罗的眼神,让塞罗忍不住心神剧烈震颤。
“驽尔?”塞罗轻柔呼唤,夜风吹动白色雾气,笼罩住他的脸。
驽尔沉默地低下头,温热的鼻息爱抚着他受伤的小腿。舌尖拂过肌肤,带起一片难言的颤栗。粗糙的舌苔划过伤口新长出来的嫩肉,让塞罗猛烈震颤,含不住的呜咽在一片静谧漆黑的旷野当中,显得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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