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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男孩,有的人很擅长审问。”驽尔用力推了塞罗几下,门板和蝴蝶骨剧烈撞击,发出哀鸣阵阵,“到时候你会后悔自己说得不够多,好让他们满意。不过,有时候,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折磨人。惨叫和痛楚,是那些家伙赖以为生的一切。”
“我不会去出卖或者背叛你,我可以发誓。”塞罗说,“如果我要那样做,这个星期里我有很多机会。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
驽尔冷冰冰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格斗技术?”
“从我自己这里。”塞罗眼珠一转,堆起满脸笑容,“它叫——无敌喵喵拳!你想学?我教你啊!”
老汉斯抬头望向二楼的楼梯,从门板上传来的撞击声让他有点发愁,他现在可没钱换新的房门。在一楼喝酒的闲汉们下流地调笑也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俩家伙还搞得挺激烈,可这门板不牢固啊!”
“你懂什么狗屁!抵在门板上被、操、死了正好可以用门板抬走。”
“真他妈的,塞罗那家伙,原来不过是这样的婊、子!”
他们闹哄哄地七嘴八舌地达成了共识——塞罗现在正爽得要命。
而在二楼,塞罗带着满后背的痛楚,眼泪汪汪地盯着刺客求饶。“别弄我了,好痛!我会说的!”刚刚打斗时,塞罗丢了一只鞋。他被摁在门板上,脚不沾地,光着的那只脚被勒得发红,可怜得要命,“我是在监狱里面学会的,教我的那个人……”
“有一头银发,”他自我怜悯地皱着脸,“和你一样。”
驽尔沉默地看着他。
“眼神冰冷的蓝色眼睛,”他继续说,“和你一样。”
驽尔的脸色依旧冷硬。
“四十多岁,”塞罗脸上浮现出一丝调皮,“和你一样。”
门板再次剧烈震动了一下。
“抱歉,抱歉,这一点和你不一样!”塞罗连忙改口,“你看上去二十多,他四十多,这不一样!我在监狱里面呆了一阵,他教会我如何保护自己。”
驽尔凝视了他好大一会儿,问:“乔……不,他,现在在哪儿?”
塞罗坦荡荡地直视回去,用最为诚恳的语气回答:“我在监狱里呆了一个月,被老汉斯保释出来之后——毕竟我只是因为打架抓进去的——之后没几天,他神秘地从监狱里失踪了。没有越狱的地洞,没有破坏牢房门窗,甚至连尸体都见不着,他就好像凭空神秘消失。不过,在我临走之前,他让我帮他保管一样东西,交给他指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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