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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就飞快地追了上去。那人也在屋中跑着,借家具灵活地躲来躲去,但最后还是敌不过贺忱,在床榻边被抓了个正着。
贺忱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按在榻上,低头问他:“该当何罪?”
那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讨饶道:“哈哈哈小妖怪你别,别碰那,我好痒……”
贺忱也笑了,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压着他,低下头,用脸颊蹭着那人的脸颊,将墨汁全抹了过去。
那人或许真是痒得受不住,手上挣扎了几下,呼吸很急促,滚烫的热气都喷在贺忱脸侧。
贺忱顿了顿,慢慢停下动作,然后轻轻偏过头,去寻那人的嘴唇。他手上也镇压了那人的挣扎,却不受控制地顺势撩开那人的衣襟,试探他的痒处。
身下那人挣扎地更厉害,像砧板上的鱼,唇舌间暧昧的水声响了一会,那人才好容易得了空,张嘴阻止道:“停停停!!别哈哈哈哈让我先喘口气,小妖怪你可真是,你怎么这么喜欢咬我的嘴……哎,等会,你别摸那,我真的痒……”
贺忱只觉自己的呼吸也沉重了些,脸颊滚烫,声音有点哑:“哪里痒?这里吗?还是……这里?”
“你干嘛!你,你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那人后面的话通通被堵住了,再没能吐出半个字。
过了一会,贺忱微微离开那人的唇,开口道:“其实我还学了点别的……你喜不喜欢?”
那人chuan息的声音已经掺了几分哭腔。
书房中水声和chuan息口申口今的声音一直没停。后面,慢慢又有崩溃的哭声和沙哑的小声求饶响了起来。
明义发现贺忱又在出神了,于是小声喊道:“贺忱?贺忱?”
贺忱眨了下眼,像被惊醒了似的,转头看向明义,喉结轻动了一下。
看了一会,他才像是回过神了,慢慢低下头:“没事。”他的声音哑得很,搞得明义担忧地多看了他几眼,给他添了茶。
将茶盏放下的时候,明义看到贺忱桌上的仍旧是那幅画,画着的是自己。这画上次贺忱似乎画了一半就搁下了,现在居然又在画,已经差不多要完成了。
贺忱正垂着头,慢慢继续画。明义忍不住坐在一边,托着脸看着贺忱画。
贺忱落笔娴熟,伸手去蘸墨,然后移回手继续下笔。然而即将落到纸面上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握着笔悬在了半空。
明义一下子看到,贺忱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明义愣了一下,有点慌乱:“贺忱?你,你怎么了?”
贺忱只停顿了那一瞬,然后便继续下笔,神色平静:“没事。”他稳稳地继续画下去,给画作收了尾。
画上明义笑容灿烂,没有半分阴霾,干净的眼睛看着画外人。
贺忱看了画片刻,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同明义道:“从现在开始……离我远点。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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