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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犹不及。

他想。

把人送到了实验室，燕白也要回公司了，临走前，池暖暖叫住了他。

“嗯？”

池暖暖看了眼快递消息，问他：“晚上你有时间吗？”

一瞬间，燕白呼吸一滞，胸腔里的那颗心脏都快要被跳出来了。

男人黑漆漆的桃花眼亮晶晶的，连带眼尾也沾染了一丝红，池暖暖被美到了，连带着呼吸也跟着紧了紧。

“有！有时间！”燕白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这么说，然后紧张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池暖暖不明白他这会情绪为什么这么激动，她抬了抬眼镜，“嗯，那你晚上来一下实验室吧。”

燕白：“！”

等理智追上嘴巴时，燕白已经脱口而出的问，“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饶是池暖暖再不开窍，再钢铁直女，也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别的味道，但很快，燕白意识到自己失态。

“对不起，我没其他意思，我——”燕白恨自己嘴快。

其实他俩平时在家的时候，也会单独相处，但多数都是在他这边，她从未让他踏入过她的领域，所以他才会在听到她说实验室的时候，反应这么过激。

眼看着燕白一张脸迅速涨红，池暖暖压下心底那一闪而过的可惜，对他道：“嗯，就我们两个人。至于做什么，你来了就知道了。”

本来听到他略显暧昧的那句话时，她心底多多少少是有些难以说明的兴奋的……

燕白自无不可。

两人约好了时间就分开了。

下午，燕白要去谈一个合同，还是老规矩带着赵泽生一起。

赵泽生忙了一早上，中午也在整理合同，根本没时间吃东西。

这会儿提着个咖啡跟手抓饼就一屁股坐上了燕白的副驾驶。

知道燕白禁止让人在他车上吃任何东西的臭毛病，赵泽生上去就举起双手开始嘚吧嘚吧解释，“我这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会儿又赶着跟你去签合同，燕总看在我为公司这么任劳任怨的份儿上，今儿个就准许小的在您车上吃点吧，您说呢？”

燕白在闻到赵泽生带进车来的食物味道时，就已经皱起了眉，纵使听到赵泽生这番夸大其词的话，也毫不留情道：“下去，吃完再上来。”

赵泽生：“……”

赵泽生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提着吃的下车去吃，临下车前，还听到这个屁事很多的上司对他说：“五分钟。”

赵泽生：“……”

你他妈的！

三分钟后，赵泽生打着嗝上了车。

燕白面无表情的开车，赵泽生摸着肚子，缓过来后就开始说这次签合同的事，说着说着，赵泽生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