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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应声。
陈唐唐看向孙行者,孙行者正靠着如意金箍棒打哈欠,似乎并不太想管。
她又望向八戒,八戒对她道:“师父饿了吧?用不用我从御厨哪里弄点吃的回来?”
你可拉到吧!人家比丘国虽然出了个昏君,但人家也没有把金銮殿的屋顶捅露啊,现在还盯上了人家御厨。
陈唐唐移开视线,却发现沙悟净正低着头研究那件袈~裟,似乎在想办法洗一洗这件宝贝,又不磨损上面的珠宝。
好吧。
她最后只得将目光放在了小徒弟身上,小徒弟却冲着她阳光灿烂一笑。
陈唐唐还没有说话,敖烈就抢先道:“我知道师父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能应,这个我是不应的。”
敖烈抱着胳膊幸灾乐祸地仰头道:“就要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要不然老是……”
话音未落,突然有鸾鹤声。
“孽畜,住手!”
“轰隆”一声,棚顶又被射穿一个大洞,白鹿落在了地面上,变成了通体雪白的鹿,他的鹿毛上沾满了鲜血,就像是雪地开放的梅花。
好白的皮毛。
陈唐唐有些可惜地望着。
这时,一个拄着拐杖,鹤发童颜的男人也从那洞里飞下。
孙行者:“寿星公?”
男人朝孙行者点头,“大圣,这只白鹿是我的脚力,趁我不注意,私自下凡。”
敖烈不高兴道:“你们这些神仙就不能好好看着自己的坐骑吗?”
八戒:“天上的大鹏雕呢?”
寿星公温声道:“刚刚西天射来一道金光,估计是被如来带走了。”
敖烈:“走了好!走了好!”
陈唐唐走上前,指着自己脚腕上的血绳道:“寿星公有解决的方法吗?”
寿星公一看,当即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痴心妄想的孽畜!”
孙行者:“很严重?”
寿星公无奈道:“这种法术与他的性命和情根息息相关,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若是没了性命或情根,这个术法当即就能解开。”
孙行者抽出金箍棒,爽快道:“好,那我这就解决掉他好了。”
一直手臂却拦住了他。
“师父?”
陈唐唐目光沉了沉,淡淡道:“一切都由贫僧起,也因由贫僧来了结。”
寿星公无奈叹气,“望你能饶他一命。”
陈唐唐看着寿星公,“可贫僧实在不记得,究竟何时与他见过。”
“你随不见他,他却一直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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