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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郎虽然笑着,却有一股高人一等的贵气姿态:“请诸位见谅,我这名侍卫一向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一路上他也算是劳苦功高……”
陈唐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站了起来,却忘了自己的头发还卡着,这么一用力,直接拗断了几根。
“对了,为师已经将落胎泉的泉水拿到手里了。”
陈唐唐说着便将手伸入袖子里,将那一竹筒的水拿了出来。
郭郎拈着她留在他腰带上的银丝,目含心疼,却又无奈道:“长老急什么啊,这么硬生生扯下头发,我看得都疼。”
他的手指挑起那几根银丝,在无名指上紧紧缠了几圈,勒进了他的皮肉里,那银丝几乎与与他肌肤融为一体,指尖儿也被勒的泛起了粉红色泽。
你是我骨中骨,血中血。
他重新抬起头,抄着手,在陈唐唐身后朝他们含笑视之,就好像他跟她才是一家子人。
徒儿们简直呕的泣血。
偏偏一切战争的起点,无数争斗的中心——陈唐唐还什么都不知道,正积极地将落胎泉水递给他们。
八戒笑着,眼睛里却像是淬着毒液:“师父刚刚听见了吗?他说我们喝了师父递的落胎泉是要受到这里人嘲笑的。”
“嗯?”陈唐唐回头去看郭郎君。
郭郎脸上依旧带着温柔宽厚的笑容,仿佛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陈唐唐重新转过头:“无妨,反正你我也不在这里久待,还能不能再回来这个也是个未知数。”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八戒含笑看向郭郎。
郭郎一怔,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唐唐。
孙行者抱着胳膊:“哼,就怕有人要趁机搞小动作了。”
“就是就是,装出一副正妻模样,结果连个外室都不是。”敖烈晃荡着双腿,朝郭郎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大胆!”阿灵立刻跳了起来,厉声训斥。
沙悟净接过陈唐唐手中的水,冷淡道:“你们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吗?”
“你们这些刁民,你们可知……”
“阿灵。”郭郎君扬眉笑道:“倒是让诸位误会了,我可并没有想要对诸位不利的心思,既然你们是……”
他看向陈唐唐的视线柔情百转:“……是哥哥的徒儿,那我也将你们都当作自己的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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