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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郎则气呼呼地背过身子睡了。

睡到半夜,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二人的对话——

“啊,徒弟好大。”

“嘘——小声。”

“嗯。”

“你的……真大真长。”

“师父摸摸?”

“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试试。”

陈唐唐压低声音发出一声惊呼:“好舒服。”

郑三郎一高跳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哎?”陈唐唐不解。

孙行者则直接白了他一眼。

只见明亮了月光下,这师徒二人正头挨着头盯着那根如意金箍棒,那根棒子现在变的又长又粗,陈唐唐的一只手还按在上面。

原来是在看这个。

“哈,哈哈哈。”郑三郎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探头朝炕边的窗户望去:“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孙行者:“你可真是有着一颗猥琐的心。”

陈唐唐拍拍自己乖徒儿的肩膀,以示嘉奖。

郑三郎立马闭上眼睛,装作梦游的样子,一仰身,“啪”的一声砸在炕上,脑袋还不小心撞在了炕沿边儿发出“哐”的一声。

嗷!疼死了!

他强忍着疼痛与尴尬,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安安静静地沉浸到了睡眠中。

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能人啊。

翌日清晨,四人休整完毕,便准备上路了。

陈唐唐问太白:“不知该如何称呼施主?”

太白假模假样道:“我姓白,大师叫我小白、老白都行。”

孙行者回头望了他一眼。

太白便不再说话了。

四人一路前行,因为有太白的引导,一路上顺顺利利,无波无险,只是脚程太慢了。

太白忍不住道:“我一直想问来着,大师你的坐骑呢?”

“阿弥陀佛,忘在长安了。”

“那行李呢?”

“也忘在长安了。”

怕太白再问,陈唐唐和盘托出自己孤身出长安的事实。

饶是太白玲珑八面、舌灿莲花,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个取经人可相当厉害了啊,西天取经,开局一个人,装备和徒弟全靠白送上门。

陈唐唐沉静地补充道:“大概,这些都是跟贫僧无缘吧。”

太白:“……”

太白:“大师,你可真是……”

行者扭头盯着他。

他舌头一僵,立刻转变态度:“……真是圣僧风范,一切随缘,好,不愧是得道高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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