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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士祯忍不住道:“你说完没有啊,即便是我错了,你也说的太多了吧?合着就你唔唔……”
穆火火一巴掌捂住了沈士祯的嘴,朝童言笑了一下。
“抱歉,抱歉,他今天喝了酒,不太会说话,是他的错,回头他醒酒了,我一定让他登门道歉,委屈您和傅教授了。”
童言满腹牢骚,可对着大美女硬是发作不起来了。
他只能小声嘟囔:“我不算什么,主要是傅教授……”
“行了!”傅饮冰皱起眉,“就你话多,你不能少说几句吗?”
童言难以置信地看着傅饮冰,“傅哥,我明明是……是……”
在傅饮冰犀利的目光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比蚊子声高不了多少的“嗡嗡声”。
“……我是在为你委屈啊。”
穆火火看向傅饮冰,柔声道:“你今天喝了酒,又发了烧,先去休息一下,回头我带他向你道歉。”
傅饮冰神情难看。
童言:“你是他妈吗?替……”
傅饮冰抬高音量怒斥:“童言!”
童言总算是闭上了嘴。
沈士祯扒拉着穆火火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想要说些什么,可刚扒拉开,穆火火就改捂为掐,把他的嘴掐成了鸭子嘴。
沈士祯:“唔唔……”
穆火火笑眯眯地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他酒喝得太多了,都要忍不住吐了,我带他回去。”
她转过脸,对着沈士祯露出一个甜蜜又杀气腾腾的微笑。
沈士祯顿时像是被扼住脖子的大公鸡,蔫头耷脑地老实下来。
她又朝傅饮冰和童言点了点头,掐着沈士祯的嘴就往自己的屋子里面拖。
沈士祯被拖着走,还扭头用得意洋洋的目光看向傅饮冰。
“砰——”
房间门被关上了。
童言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这人有病啊,被人拖着走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再一扭头,就见傅饮冰垂着眼皮,往房间里走。
“哟,傅哥,你是真喝酒了?还生着病?快,快进去躺躺。”
他扶着傅饮冰进门,傅饮冰却甩开他的手。
童言一拍脑门,“对,我行李还没有拿。”
他立刻颠颠儿往楼梯口跑,去捡回让自己扔下的行李。
童言拖着行李进了傅饮冰的屋子,就见傅饮冰板板正正地坐在床上,看着风雪漫天的窗户外发呆。
童言关上门,忍不住提起刚才的事情,“刚刚那个男的该不会就是导演沈士祯吧?还沈老的孙子呢,跟沈老那踏实稳重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
“也亏得他身边有一个明事理的女朋友,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捅多大篓……篓子……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童言挠挠脸颊,不明白傅饮冰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那么凉。
傅饮冰一字一句道:“他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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