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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程度的前期投入完全可以接受,与后期所带来的回报相比。”徐有初说着话锋一转,“但是这家店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缺点。”
他示意狻猊留意刚落座的一桌客人,她们正兴致勃勃地翻看着菜单,将介绍跟店铺里的猫咪对应,左摸摸右看看叫着猫咪的名字在店里走来走去不停拍照,还会讨论几句书橱里的杂志漫画或是别的什么小发现,看起来对这家店非常满意的样子。
“她们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超过十五分钟了,但是还什么都没有点。”徐有初说道,“并不是有意不想点单,而是她们的注意力被分散到了猫的身上,这也就意味着这十五分钟这一桌算是没有任何盈利的。”
猫咖本来就容易让人把注意力分散到猫身上,加上菜单上猫咪的介绍,更让人想不起来还有点单这件事情。不点单就相当于这一桌空了十五分钟,假如每一桌都要浪费掉这么十五分钟,积少成多下来损失掉的利润绝对超乎想象。
服务员端着他们点的饮料和小食拼盘送了上来,徐有初也就止住话头,端起自己的棉花糖热可可喝了一口,又尝了尝小食拼盘里的薯条鸡翅鸡米花,对味道打了个不错的分数,又继续在自己的笔记上写写画画。
趴在狻猊膝盖上的猫又轻又软地叫了两声,狻猊就像听得懂它在说什么一样,煞有介事地低声应和,微哑的烟嗓含糊着如猫儿咕哝的声音,还没走远的服务员忍不住为之侧目。
一般模仿猫叫总会带了点装傻卖萌的意思,但这次传到耳朵里不知怎么的就夹杂上了几分说不出的色气慵懒,兴许是因为烟嗓+低音炮的配置天生自带撩拨buff,懒懒地压着笑的腔调雪上加霜性感得过分,边上刚鼓起勇气想过来搭讪的少女默默后退好几步,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坐在狻猊对面还能一脸清心寡欲写笔记的徐有初。
如果换了她正面面对这种禁欲系色气荷尔蒙冲击,大概脑子里除了日他就只剩日他了吧。
就跟狻猊刚进店的时候,她脑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形容词就只有一声卧槽。
“你的可可好喝吗?”狻猊和猫咪的交流告一段落,语气里“给我喝一口”的深层含义不言而喻。
徐有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把手边的可可往他那边推了推,“少喝点,猫不能吃巧克力的。”
“我又不是真的猫。”狻猊端着徐有初的可可,极为自然地把自己的百香果气泡水推过去,“要尝尝吗,口感挺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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