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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不是在带方青练木仓？”

“……方青让我教他。”

“练得怎么样？”

“……我还是他？”

江叙言又瞟了他一眼：“你什么水平我不知道吗？”

傅文：“……”

“小方青还是有天赋的。”

“小方青？”江叙言忽然蹙眉：“你们到底为什么一直喊他小方青？”

傅文：“……”

终于忍不住了：“江总，您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江叙言：“……我为什么心情不好？”

“你说话充满了火药味。”

江叙言：“……”

“有吗？”

傅文嘴角抽抽：心里没个AC数吗。

江叙言继续追问：“回答我。”

傅文：“……”

如实回答：“因为他很乖。”

“很奶。”

“很可爱。”

江叙言注意力马上集中在“可爱”这个词眼上，眼神逐渐犀利：“可爱？”

傅文脊背逐渐发凉：“不，不是吗？”

江叙言：“可爱吗？”

“不可爱吗？”

“你一个大男人觉得他可爱正常吗？”

“……不正常吗？”

江叙言眯眼。

傅文：“不正常！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他可爱了！”

“不说？”

傅文：“……”

妈哒！

“不觉得！”

江叙言哼了一声，摆手：“出去吧。”

傅文觉得他今天有毛病，哦不，不对劲。虽然被下了驱逐令，他还是忍不住问：“那我以后还要和他练木仓吗？”

江叙言认真想了想：自己实在不一定有空。

再想想傅文的木仓术……

“换楚宁来。”

傅文：“……”

“您不怕他们擦出感情火花啊？”

江叙言挑了挑眉：“方青喜欢女的吗？”

傅文：“……那他喜欢男的？？？”

江叙言瞬间察觉说漏嘴，改口：“别想太多。你们在大院干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变得天天只想情情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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