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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晚忙唤道:“江泠!”江泠终于睁开了眼睛。
虞晚晚喉头一哽,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
她此时才意识到她之前是有多害怕,怕他就此不醒离开她。
“晚晚,别哭!”江泠气息微弱的艰难道:“我就是受了内伤,等会儿你听到有三长一短的哨音,就是我们的人来了!”
江泠说了两句话,就像用尽了身上的力气,又昏了过去。
可不管怎样,虞晚晚听了他的话,心总算安定了些。
她也不能干坐着,便看了桌上瓦罐里的米,还是煮些粥吃,也算能增加些体力。
不过那些蘑菇是做菜用的吗?
虞晚晚拿了一个,菌盖中央呈凸起,略带红色,放到鼻端闻了闻,有股涩涩的味道。
诶,这是毒蘑菇啊,怎么会与米放在一块。
虞晚晚不知,猎户采毒蘑菇是为了榨汁涂在刀箭上,这样在捕猎中,猛兽们中了毒蘑菇的毒素,就会变得瘫软无力。
虞晚晚还想往粥里放些蘑菇呢,这下可不敢用了。
她正在要瓦罐里倒米呢,就听见木屋外传来脚步声和人的说话声。
虞晚晚在为王母抄鞑靼文字的经书时,也学了几句鞑靼语。
……来的是鞑靼人。
虞晚晚心中一惊,想着刚刚江泠说的,他手下的人来会吹哨音的。那外面来的鞑靼人,定不是江泠的人,那是敌是友,虞晚晚无法猜测。
她看了躺在草铺上的江泠,忍了热,灶坑里抓了把草灰抹在他脸上,又把他的头发解开打乱。
她自己脸上也抹些灰,然后将江泠换下来的衣服,还有她的斗篷裹在一起,裹成一个球直接塞进她的衣服里,她穿了猎户的衣服本就大,塞进去一个球就突起来,就像怀了孕一样。
刚做完这些,木屋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五个鞑靼人,为首的三十多岁,穿了一件皮袍,皮肤棕黑,深目鹰鼻。
他们手中都拿了弯刀,衣服带着血迹。
虞晚晚可以肯定这五个人。她在札答兰部落的寿宴上是没有见过的。
这些人看见虞晚晚,手里的刀都指向了她,嘴里说了句鞑靼语。
这句鞑靼语是问虞晚晚是做什么的。
虞晚晚装作听不懂,抱住头,嘴里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为首的男子看了虞晚晚的脸和肚子,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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