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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歇一会儿, 便又长出新的来。后来给她累得发了脾气, 他还说没有过瘾。
虞晚晚举起自己嫩白的手, 上面似乎还留着菱角味。
这个江泠!真是一匹狼,还是甩着大尾巴,平时最会玩深沉的狼。可在床上倒是没有任何的清冷, 一张嘴还挺会哄人。
上一次她听了江知漓所讲,心疼他,拿了酒去陪他,没想到自投罗网,那时他还骗她说,她身上的青紫是她自己摔下床弄得。
这一次,又亲口说出他在北地的惨事,让她一时心软,遂了他的意。
虞晚晚敲了敲头,有些不对啊!
他说他因为那件事,心里对女子的亲近有了阴影。但不得与女子亲近,江佑安是哪来的?
难道真的像她之前想的,小郡主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但他又能把江佑安从北地带回来,证明他和江佑安的父母是有很深的渊源的。
能与江佑安的母亲有渊源,也说明当时他也不是完全与女子接触不了。而且过了十多年了,从昨晚他急切的样子,他也是治愈得挺好。
这么看,他昨晚说得那些,尽管是事实,也逃不了卖惨的嫌疑。
诶,难道真应了那句,夫妻或情侣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
怎么就让他糊弄过去了!
不过,他倒是表态绝对不会纳妾的。可当年她爹虞文礼还说绝不纳妾呢,最后也不弄出了白玉莲。
虞晚晚又挠了挠头,得,别想了,将来的事,现在想也是没用的。
就像她本来好好的,老天爷就突然把她从原来的世界里弄到这里,说不定哪一天又突然把她弄回去呢。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就是江泠的确对石妍是没有过任何想法的。
一切都是石妍在那自说自话,自己唱戏呢。就不知道,现在她又想作什么妖。
“春桃,给我梳妆吧!”
石妍进了虞晚晚的内房,心便是一动。
这哪里还是原来府衙灰突突的房间了!
整个屋子重新粉刷了,窗户连屋内的墙面上都新帖了淡粉色的窗纸。
窗台上放了两盆正在开放玉簪花。高几上的美人花瓶,插了几枝红梅。
门上挂了粉水晶的门帘、屋里的榻上、椅子上都放了各色软靠垫,让人看了就想软软的靠上去。
另外用了一座玉石底的八开的百鸟朝凤的刺绣大屏风隔开了里外间。
石妍看着这座百鸟朝凤的屏风有些失神,这是王爷在来天门关的路上,特意亲自去买的,让她托运时要倍加小心。
她还想王爷怎么会买女儿家用的屏风,这军队也没有别的女子,当时她心里还一种期待,想着也许是可能给她买的。
但现在,石妍只觉得自己的心,就仿佛被一只手捏了一下,又酸又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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