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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了?!
他都要解开了,她居然不看了!
江泠既失望又懊悔,他干嘛要问一个小醉鬼的意见,如此殆尽了战机, 他做为一个长年打仗的主帅, 怎能犯下如此错误。
虞晚晚看江泠垮了的脸, 以为他还在为家事伤心,忙拿双手用力的揉了揉他脸颊, 嘴里哄道:“小兔子乖乖, 别难受, 我给表演个吃花生吧。”
小兔子?还乖乖?
难道自己在她眼里竟是如此无害乖巧?
江泠咬牙,是不是现在自己变个身, 让她知道什么是虎狼之威。
但虞晚晚兴致勃勃的拿起粒花生米, 往空中高高一抛, 然后晃着脑袋,张口去接。
只是她喝得迷迷糊糊,哪能接得住, 花生米打在她挺翘的鼻头上,滚落到榻上。
哼,虞晚晚八字个眉头,来劲了,她就不信她吃不到。
她便又拿了一粒抛到空中,可是还没等张嘴呢,花生米便落下来,正好在她的眉心,打得她一疼。
啊~
虞晚晚嘟着嘴拿手揉着额头,气哼哼的发狠道:“臭花生,等会儿就都把你们全吃掉!”
就这水平还给他表演!
江泠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一指,轻轻点在炕几上。
油纸包内的七粒花生米,瞬间变宛如七星连珠,高高的冲到了空中。
江泠微微仰头,张开口,花生米次第的似雨珠般落在了他的嘴里。
啊啊!
虞晚晚看呆了,忽地伸出手臂环住江泠的脖子,摇了摇:“江泠,你好厉害!”
江泠!
竟然直呼他的名字,连王爷都不叫了!
“江泠,你再来一个。”
好嘛,把他当成天桥打把势卖艺的了!
不叫王爷就不叫吧,再来一个也就来吧,不和小酒鬼计较。
江泠手指在炕几上再一点,他有心卖弄,这一次,花生米是如波峰波谷一般,一粒落,一粒再起,在空中画出一道道曲线。
看得虞晚晚兴奋得拍手叫好。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虞晚晚觉得热了,又连喝了两杯“玫瑰露”。
她这时候,已经有了八分醉意了,觉得有些晕,便把头枕在江泠的肩窝上,笑道:“江泠,我给你唱首歌吧。”
江泠忍不住笑了,上一次在温泉庄子,她也是如此,喝醉了就要唱歌的。
他还记得她唱得:“我是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我是一张豆腐皮儿,又逗又腐又很皮,我是一盘小炒肉,又小又吵又多肉!”
那首歌的曲风明快得仿佛有魔力一般,真的让人很上头,让他常常想起。
江泠都不好意思说,他都能哼哼两句了。
再则他觉得歌词的确写得很形象,她不就是又小又吵又多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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