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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撇了虞晚晚一眼:“她有什么可生气的,你就说吧!”
直接把虞晚晚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忽略掉了。
“民女就是觉得刚才王妃娘娘嘟嘟嘴,瞪眼睛的模样,有着浑然天成的灵动可爱,就仿佛云英未嫁的少女一般,实在让人喜欢。民女就忽然想起在五台山,住持说民女就是少了王妃娘娘这种女孩气,虽模样清丽妍动,但举止言行过于稳重成熟了,像民女这样,就是典型的当家主母劳碌人,比不得王妃这般好命。”
哟,这哪是绿茶,这分明是“老凡尔赛”了。
前面像是在夸虞晚晚长得好,后面转呈起合,都是再夸自己,有貌有才、稳重、劳碌,劳碌不就是能干吗?
这样对比下来,虞晚晚就是个典型的只会以色侍人的小米虫罢了。
长公主自然没听出这“凡尔赛”的味道来,直接安抚卫婧道:“婧儿,论才,你是京城第一才女,论貌你有芙蓉之称,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卫婧以袖捂嘴笑道:“殿下当年才是京城才貌第一的打美人,民女若及娘娘的万分之一就满足了。”
哟,这个“味精”倒是真有滋味,两句话,便让长公主脸色缓和了些。
不过经这一打岔,长公主也缓过神来了,才发觉刚才说话,自己其实是被虞晚晚牵着走呢,一直在跪不跪的事上打转呢,正经的什么也没说。
这哪里成?
长公主这一次是直截了当:“平北王妃,你私下里挑唆康宁郡主与本宫之间的祖孙之情,未经本宫应允,便让康宁郡主离开长公主府,而且康宁郡主住在王府第一天就生了病,你身为母妃照顾不周,理应受罚。
本宫看在平北王面子上,只对你跪罚,但您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扭曲本宫的意思,顶撞长辈,如此不孝,必要重罚。来人,带王妃去家庙行家法处置!”
嘿,这也太不讲武德了,直接就用刑啊!
这可绝对不行!
谁也没想到,本应该害怕的平北王妃哇的嚎了一嗓:“母亲,你不能这么对孩儿。”
说着,就一下扑到了长公主怀来,死死的抱住了长公主的腰,差点没把长公主从凳子上掀翻。
虞晚晚是连哭带喊:“母亲,你若是把孩儿送到家庙,孩儿就不活了。”
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屋里立刻就乱成一团了。
长公主哪里见过这样泼皮的人,一时气得手脚发麻:“你们快把她拉开。”
伺候的人倒想拉,可是虞晚晚抱得太紧了,要硬拉非得伤到不可。
真伤到了,他们可兜不起责任。
在加上卫婧在旁边咋咋呼呼:“慢点,慢点、别伤到长公主了。”
但这样拉人,怎么可能不碰到长公主,卫婧这一说,更没人敢上手了。
正闹着呢,门口脚步声响,一道沉沉声音:“儿臣拜见长公主殿下。”
虞晚晚松了一口气,江泠终于来了。
虞晚晚当然不傻,长公主这样催她来公主府,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事告诉江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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