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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是你还小,现在可正儿八经成了年。”凌君寒意有所指,“毕竟你和其他的白虎,本身就不大一样。”
这话一说,段无心瞬间陷入沉思。
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异常,倒是挺像进入了发情期。
可是他都能变人,那种属于兽类的特征还在么?
以前一到春天的季节,濒灭馆里的动物也是个个躁动不安。
这种时候,就是段永年最忙的时候,忙着配种。
段无心一直觉得这种事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碰到发情的花斑母老虎,他都绕道走得远远的。
注定孤独的一生,不需要同类作伴。
可是现在....
两人缓缓踱步到研究院门口,他时不时的侧过头,频频偷看凌君寒。
之前开荤的快乐食髓知味,如果凌君寒愿意被他捅,也不是不能试试。
“想什么呢?”凌君寒弹了弹他的脑门,按下电梯最上层。
段无心艺高人胆大,说话也相当直白,“想着如果真到了发情期,怎么能捅你。”
凌君寒闭了闭眼,感觉身心俱疲,“你能不能换个动词?我听得脑仁疼。”
段无心求知若渴,虚心请教,“那用你们的话来说,应该叫什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凌君寒跨步先走了出去,“小朋友别学这种流氓词,再纠正一下你的观念,你想的事儿,绝对不可能。”
“噢,没关系,我等你准备好。”段无心宽宏大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为他在害羞。
凌君寒懒得理他,径直走到孟与森房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没关紧。
他抬起一根手指,轻轻一推,大门缓缓打开。
房间拉上了窗帘,显得昏暗。
孟与森跪在沙发旁边,正低着头用唇轻碰凌嘉木的额头。
目光温柔,动作缱绻,和往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气质截然不同。
但显然,被亲的那位,睡得跟死猪一样。
听到动静,孟与森惊讶抬头,和门外看戏二人组打了个照面。
凌君寒挑了挑眉,难掩震惊地冲他无声做了个口型:白月光?
实在是荒唐,差点儿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孟与森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拉过被子给沙发上的人盖上,推着两人往门外走。
大门被带上,他表情阴沉,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威胁道:“敢说出去,你们俩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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