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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一会儿,等那边结束,杨永瀚朝这里看过来,笑:“想好了来打耳洞?”
向茄诚实地摇了摇头,“没想好,路过,来看看。”
杨永瀚点点头,对她说:“你先等会儿啊。”
“好。”
杨永瀚转头跟那位客人交谈了几句。
然后招手叫向茄过去看,“这就是穿刺。”
向茄朝那人嘴角仔细看了眼,那上面打了个唇钉。
“哦,这喝水不会漏吗?”
杨永瀚和那位顾客听完,哈哈大笑,“会漏。”
听这语气像在逗她。
那客人似乎和杨永瀚很熟,站起来走到窗边椅子上,拎起放在上面的一只包,“我得把这包给加礼带过去,被人打成那样,我真是看不过去,你这店也得搬,对方看着有点背景。”
杨永瀚没出声,向茄听到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烟。
鼻息间飘过一缕淡淡的烟草味。
沉默了大半会儿,杨永瀚声音低沉:“我晚上过去看看他。”
然后笑了一声,开玩笑的语气:“我这店少了他,生意都冷清了。”
向茄注意到椅子下面有一箱拆过的矿泉水,说道:“杨叔,我能拿一瓶水喝吗?”
杨永瀚:“拿吧。”
她走过去,蹲下身,拿了一瓶水,在听到“他做事一向谨慎,我就说不可能出这种错的嘛”这句话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很快,向茄收回神思,直起身的时候故意把手搭在椅面上,把捏着巧克力的手悄悄伸进骆加礼的包里。
做完这些,她抬起头看了看屋里的两人,他们还在聊着天,谁也没有注意到这里。
向茄吁了一口气,表情淡定地直起身子,跟杨文瀚聊了几句天之后,告别离开了。
直到走出店门很远,向茄心跳还是砰砰跳的厉害,她缓下脚步,右手轻轻按在左胸口位置上,平息着。
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紧张?
也许可能是因为正在做一件前所未有的坏事吧。
左手伸进衣服口袋里,低头摸出一块巧克力。
垂着眸,嘴角小幅度地勾了勾。
*
临近傍晚,门被敲响了,在寂静的空气显得很沉闷。
过了好半会儿,屋里才传来拖鞋的声音。
门打开了,屋里的男人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像是从黑暗里走出来,没适应光线,眯了眯眼睛,“东哥。”
叫东哥的男人朝黑漆漆的屋里看了一眼,整个房子像一座没有生机的黑暗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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