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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是……是有这么回事。”
“当年叶锦玉就不服气,后来还放话叶帛玉能进白萼楼多亏了那一双眼睛。”
“这话不是暗指家主徇私吗?”
“荒谬!家主哪里是这样的人?”
“叶帛玉既得家主亲传,后来又怎会进入内派?”
“他在楼里那十年究竟学了什么?”
叶锦玉眼底攒动的怒火更盛,当中灼灼裹挟着叶帛玉的身影,丹田中潜引真气,周流而上,凝聚于右臂,再悉数贯注剑身,一时剑光大盛,锐不可当。
他厉喝一声:“出剑!”
叶惜水也盯紧叶帛玉,心下跟着催促:是啊,你快出剑啊!
叶帛玉轻叹一声,只见他将油纸伞横举,旋即把住伞轴往外一抽,竟是以伞轴为柄,抽出了一把纤长的剑。
原来他的剑一直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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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秋”“兰”“花”听闻此战都来围住叶惜水要一个详情究竟——事发当晚叶护花腹中酒虫作祟,在路边的酒垆里狂饮一场后酩酊大醉,至今为此后悔不迭。
“家主闻渊曾有话明言,近二十载叶帛玉是唯一一个领悟他所创‘草木心法’之人,无奈这十年从不见此人用兵刃,更不曾动用武力,怎么看都只是不开武窍的寻常人,我等诸人心中皆有疑虑,到后来以为他开悟的纯粹是心法的思想内涵,而非武艺。”叶庭兰摇一柄玳瑁雕花鸟纹折扇,娓娓道来。
“看来叶锦玉早知叶帛玉那把伞里的奥秘了,他竟然能隐瞒这么些年而不对外泄露一个字,也不知是何居心?”
“既然叶帛玉出剑了,那一剑——”说到这儿,叶庭兰忍不住擎着扇头猛扇了一下,“如何?”
叶断秋和叶护花也直勾勾地望着他。
三双眼睛注目的中心,只见叶惜水敛眉露出沉思的神情,长吟一声起势要说话,良久却没能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叶护花头一个捺不住,四人中他年纪最小,生得比叶庭兰这个成日着男装的女子更昳丽,脾气却最暴。
他从假山上一跃而下,浑似个坠地的炮仗,粗声粗气道:“叶惜水,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不成?”
叶庭兰笑道:“惜水,你我四人都是同气连枝的好兄弟,见了好东西可别藏私。”
叶断秋也低低应和了一声。
叶惜水腹诽道:“谁与你们这些个假男人、臭酒鬼、冰块脸是兄弟?”
他无奈叹气:“我是真不知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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