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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升高的太阳晒得乐洋后背发烫,乐洋便在乐呵呵绕回来时拦住了它,乐呵呵乖乖停下,但令它遗憾的是,乐洋并不是要与它一块玩,而是给它系上狗绳并意图把它牵回居地。

许是这阳光太好,乐呵呵舍不得,一时不愿走,无奈它的主人力气非同凡响,被拖行一段距离后,它放弃挣扎,随他回去。

晚上再带你出来——乐洋摸摸它的脑袋,心道。

他夜里没睡好,天亮时又急着醒,这会要是闭上眼,他能睡死过去,他可不想睡在草地上落了个被羊马生生踩死的下场。

回到自己的毡帐,低着头昏昏欲睡的乐洋在撩开毡门后便感受到了他人的气息,抬头见来者是乐离忧,乐洋霎时精神了不少,可他张嘴都说不出几句招呼的话。

“误会”后能再见,乐洋欢喜现于表面,乐离忧也受他感染,头顶的阴云霎时散去,阳光随之洒下——他本以为乐洋不会想见他。

他朝乐洋走近,乐洋也松了牵绳,一把跑来扑进他的怀里,乐离忧受宠若惊。

好一会,乐离忧才能回抱乐洋并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我提出要趁着雪季到宁去学习兵法、到平城去打探消息,大汗答应了。”

乐洋抬头,瞪圆了眼——可以回去了?

乐离忧像是听到了他心中声音,轻轻拍了他的后背,说:“可以回去了。”

乐洋的眉眼舒展,笑容愈加灿烂,然而没一会,他便收起笑脸,离开了乐离忧的怀抱。找齐了写字的工具后,他在纸上写到:对不起,我不该偷听,不该使性子。

乐离忧看了纸上内容,欲言又止,良久,问:“不觉得我恶心吗?”

恶心?因为被推开了吗……

忽地,乐洋想起自己差点吐了的事:只是在木箱里憋久了头晕,离忧不恶心。

他确实有过“恶心”这一心理感受,但他可不会在乐离忧面前承认。

“好。”喜悦不经意间爬上乐离忧的眉梢,轻然扫走了眉心阴影。

乐洋再挥笔:为何要做这么大的牺牲?

“牺牲?”

乐洋写下:离忧应该更爱惜自己的身体。

明了乐洋的意思,乐离忧只是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干净过,谈不上牺牲。”说话间,他的嘴角甚至带着笑,但乐洋却闻之心碎,碎作颗颗泪珠倾盆落下。

乐离忧不明白他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因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擦拭不尽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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