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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熙被她的话噎住,片刻后才能回话:“我已言明,女公子非是我心中那人。”

“今日不过初见,殿下怎能预料日后是否会动心呢?难不成是香菱太过差劲,配不上殿下?”

“不是……”安明熙语塞,他忽然觉得这女孩和花千宇有几分相似,还同样让他觉得难以对付。但花千宇的难对付在于他喜欢,以至于对方随意说句话都能令他心动,即便如何不情愿 ,他还是不由地被花千宇牵着鼻子走 。而李香菱的难对付在于他自认自己接受这次会面有错在先,何况他还隐瞒了心有所属的事实,对于这样的大家闺秀,他不知如何拒绝才不会让人失了颜面。思忖再三,他道:“我并没有结婚的意思,我来此只是因为父皇想让我见你。”

他说的话与之前的无大分别,而李香菱也不固执,她回道:“好,那么下回殿下再被逼着见人,再选香菱好吗?”

安明熙沉默应对,直到见李香菱叹了气,听她解释:“香菱少有能出家门的机会,只有这种时候父亲才愿意让香菱‘抛头露面’。”她说得可怜,安明熙只得答应。

娘亲说男人很好对付,李香菱心想,果不其然,她想只要相处的时间长了,四殿下总会是她的。

……

时隔多日,安明熙再度收到了花千宇的来信,这回信上说的可不仅是开心的事,还有一些因不受待见生的苦恼。

信上说花千宇虽然被当作大佛供着,但也只是被当作供着,将军的头衔不如百夫长,花千宇无实职也无法参与决策,除了初会,之后连大皇子的面都难见。

虽说如此,花千宇也无抱怨之词,只说他会用实际行动转变他人的偏见,词句满含朝气。

渐渐地,安明熙的嘴角盈了笑,最后一封信被读完的那刻,他提笔,依信中内容给出回复。然,对于自己的状况……有些事情,即使过去许久,他仍不清楚是否该讲诉。

他该向花千宇说起李香菱吗?母妃的身世需要告诉花千宇吗?近来在公务上遇到的麻烦他需要与花千宇谈谈吗?

因为立场的关系,除非必要,他一般不会与花千宇论政事,过去安清玄对他说的话他也不曾向花千宇透漏。何况回信大概花费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他手上,即便谈了也无多大意义——无意义不是正好吗?安明熙苦恼。

他并非不相信花千宇,而是不想让花千宇难办。他心知这段时间,花千宇和安明镜不可能没有书信往来。想了想,他把这一选项划去。

母妃的事呢?

他向鸨母确认了洛灵的出身。洛灵的确出身长惜院,过去是长惜院的头牌。那时的长惜院与如今不同,占地不如现在广,从表演乃至待客都只有一位小姐。那时的长惜院可以说只为洛灵存在,也只接待文人雅士,所有能被洛灵接待者,乃洛灵所选。到了房中,二人也必须隔着帘子交谈,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单单仅是如此,客者花费便至百银,然长惜院从不缺客人,慕名而来者接踵而至,一掷千金,只为与之倾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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