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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差的也配不上你。”
“公子……”
被如此重视,乐洋感动极了,决心要让公子满意,于是他在花千宇的注目下双手接过角弓。正趁此空挡收拾地上的箭、碎裂的木板的仆人们见这边情况有变,惜命地跑回走廊。
“连射十发,速度和力道兼备,看你做得如何。”
“是!”
收到指令后的乐洋,拔出后背箭袋中的长箭,沉下双肩,收紧后背,将箭开弓射出后即刻搭上第二只箭,这样一连串射了十箭,准头虽然差了点,其中一只与木板擦肩,射在了墙上,但从墙和厚木板的惨状来看,发发不乏破甲之力。花千宇鼓起了掌,乐洋对自己的表现失望之余,还担心自己坏了墙,闯了祸——木板之后本还有一靠墙的木板,偏偏乐洋射偏到了几月前才修好的墙上。
一旁的乐离忧旁观着,乐洋的怪力早就不是奇闻,从来没碰过弓箭的他自然也不了解这般的换箭频率对用如此强弓的射手来说是多困难的事。
花千宇扫视乐洋的身形模样,不知是否有意无视乐离忧,他道:“若非你年纪小,不在树哥狩猎范围,说不定还能做我二嫂。”毕竟对花千树来说,乐洋大概也是特别的存在——能力特别出众。
乐洋闻言,手一抖,差点拿不好弓,而他的公子笑了起来,然后道:“玩笑,我可舍不得让树哥欺负你。”
花千宇向来知道花千树不是良人,即便对不是他这种从小被大哥拿母亲的事迹教育要尊重女性,要用一生对所爱之人负责的人来说,花千树的行为亦是离经叛道。在遇到安明熙以前,花千宇一直认为这世上有太多比男欢女爱更重要的事,不纳妾,甚至不娶妻对他来说都不成问题,但他也不认为他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对,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同样,对于花千树的所作所为,他没任何意见甚至建议,对他来说,只要树哥开心就好,现在的他却想花千树是否真的快乐,还有那些也许会思念花千树的人又该如何。
过去,为了练好箭术能在搭好靶子的后院练一整日的花千宇这会竟然觉得后院静过头了……也不知明熙是否学过箭术……既然是皇子,不可能不通射礼……
花千宇朝外走,乐洋跟在他身后,花千宇停下,摆手:“留下教离忧射箭吧,兵阁里的弓箭随便用。”
“公子去哪……”
花千宇转身,看着乐离忧,叹了口气,道:“我也想手把手教明熙……罢了,你好好学,不然到时候上了战场,只能把你留在军营里了。”说完,他也没同乐洋交代去向,阔步离开。
出了花府大门,恰好瞧见那名叫李鹤白的侍卫向他走来,花千宇停下,等李鹤白向他走来说明状况——
审问调查所得,赵老大原本就经常带酒在工作时喝,给赵老大打酒的确实是寻常人家,没有受人指使的迹象,在赵老大家中搜出的酒壶也不像装过迷药,昨日也确实是赵老大女儿的生辰。赵老大会想到拿共犯为由要挟同事,是因为黄仲——也就是那位首先抖露赵老大罪行的狱卒,先说是赵老大带他们喝酒才误的事,要赵老大独自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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